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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們看來,檢察官公訴人以及法官法律水平都不錯,警察普遍來說屬於偏「武」型的,白松說的一些法言法語,倒是讓她倆感覺很舒服。

「你這個水平,感覺司法考試不會很難的。」趙欣橋說道:「司法考試雖然複雜一些,但是真正需要理解透徹的,還是民法刑法兩門課,感覺你最近沒少下工夫呢。」

「哪有,越學越覺得不會」,白松有些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唇,「應試教育嘛,有些比較深刻的理論我反而不敢學,學得腦瓜子嗡嗡的不說,還怕考試的時候瞎寫。」

「沒事的」,一直沒說話的張玫突然發話了:「主觀題的閱卷老師都是專家,你盡情地把你的想法寫上去,寫的有道理,主觀題里也可以給滿分。」

「好,謝謝您的指點。」白鬆開著車沒有回頭,但是他依然從張玫的語氣中聽出來一種從容,莫非,這就是閱卷老師之一?

路程不算遠,送到了住處之後,白松就自己驅車離開了,他倒也不擔心三人的其他問題,因為張玫其實已經是第三次來了。

畢竟作為辯護律師,不可能直到開庭才來,提前要見嫌疑人,也要閱卷,只是趙欣橋確實是第一次來,白松這才第一次去接的。

這次開庭審理,順利的話,兩天就可以結束,也就是說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判決了,在這期間,白松只是個看客,什麼也做不了。

回到住處,白松看了會書,白松接到了馬希的電話。

疤臉失蹤了。

疤臉?白松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疤臉是誰?

聊了兩句白松才想起來,就是大北菜市場的「四人團伙」之一的男子,也就是賣乾果那個。

傳出這個消息的,是市場管理員,最近市場開始更新監控,市場管理員與所里關係比較熟絡,有點事就會跟所里人說,最近「疤臉」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了。

本來市場的人也覺得這是好事,還有人說是以為他的同伴被警察抓了,畏罪潛逃了,但是派出所的人都知道,費明、費鵬都只是個偷豬而已,疤臉沒有參與,沒必要不說一聲就跑掉的,不過這種人行蹤不定,所里也沒怎麼重視。

但是今天,董曉雲也來所里,跟所里的值班民警把這個事說了一下,這就由不得人不重視了。

也就是說,疤臉這幾天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而且把東西也拿走了,電話也打不通了。

白松雖然也覺得奇怪,但是沒有多想什麼,估計就是膽子小避避風頭,這種事也算是常見。

第二天一大早,白松到所里報導,跟王所說了一下,今天打算去旁聽開庭,領導也對此事早就知曉,而且法院確實是也邀請了辦案部門去現場,王所直接就同意了。

白松到的時候,開庭才剛剛開始,還在宣讀法庭紀律,旁聽席上坐的人有三四十人,基本上都是警察和學習法律的大學生,白松還看到了王若伊的母親孫曉若。

這次開庭是公開審理,白松和趙欣橋坐在了一起。

趙欣橋並不是辯護律師,她也是旁聽席的一員。

趙欣橋曾經還問過白松,王若伊這個人,白松怎麼看,白松說沒什麼看法,自己只是依法辦事。

事實上,白松確實是沒什麼具體的想法。

其實王若伊也是個可憐人,李某確實是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罪不至死。

而且,同樣的殺人案,碎屍這種極端惡劣的手段,基本上法院都會判決死刑立即執行,因為這種殺人犯往往心狠手辣、社會影響極為惡劣。

基本上,沒有哪個著名律師想接這個案子,因為幾乎必敗。

張玫為什麼選擇這裡,白松不得而知,但是各方陳詞之後,白松倒是也明白了張玫的論點——做死刑緩期兩年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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