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5页)

会神,差点忘了屋里还有一个人。

有时,等她浇完水一立起,他已站在了身後。她免不了一惊一愣,略显呆滞的微张著嘴,未等她反应他便伸手揽上她,俯脸亲上她,亲著亲著她就被抱了起来。他的意图目的不必多解释了,衣衫半退之际,一只茶壶还在她手里吊著。

有时,边看她浇水他边黑了一张脸。她一转头一对上他的眼,之前多云天气,这会儿无端端的是乌云密布。

他的怒气来得突然来得凶,不需要经过酝酿,如爆竹般的一点就炸。就算她待著未动,仍防备不了他的莫名其妙。

她话都没说半句,不可能招了他惹了他。她就不懂了,他倒底哪里不爽了哪里不痛快了,心情不好了直接把她当作出气筒,反正他是不用理由的。

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大手一抓,她闪没处闪,退也来不及。

床上,衣柜前,墙壁前……然後就不分地点了。他的力道制著她,他的身体压著她,他急切粗鲁,狠狠的折腾她,在他怀里她像只孱弱的小鸡仔。

她忍。

忍耐的结果有好有坏。

几次,随著她的颤巍巍他逐渐放慢了耸弄,听她不适痛楚的呻吟,他眼里的暴戾缓缓凝滞,继而或多或少的挥散,确实的减轻。

还几次,她明明乖顺,可她的乖顺却导致他愈发的怒。

腥红双眸紧锁著她,几乎算在瞪著她,他仿佛失了理智,凶狠并且暴躁。他的闷烦,他的恨恨,显而易见。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她倒底该怎麽做?他因什麽暴躁,他在发泄什麽?如果症结并非是她,如果缘由并非是她,那麽,为什麽?因为什麽呢?

她不会去问的。有些谜团她好奇,有些不解她无兴趣。不过,他再怎麽生气再怎麽怒火冲天,他没有再对她动手。

他没使怪法对付她,没令她断手断脚,没打她,没摔她,总而言之,他没有伤她。

他只是反反复复的进入她,用那一根粗硬的东西撞击她,戳刺她。

另一种刑罚,太深刻,太难耐。她如一叶小舟,颠簸於起伏湖面。

私密部位含著滚烫的烙铁,刮著敏感的内壁,捣著里面,更里面。研磨花径,擦顶嫩肉,带出痛感也带出快感,勾出水液也勾出她的呜咽颤抖,不到印刻下了痕,不到她无力承受便不罢不休。

相对无言,频繁的做爱,沈默不是从头到尾,其实交谈也是有的。

她抱著试一试的心态,支吾提出想见阿魏。

他答应。

她惊讶。

冒著“危险”,她大胆提出想见苍木。

省去过程不提,最後,他竟然点头。

她惊讶极了,片刻回不了神。心绪千丝万缕,她迅速掩藏。

这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欣喜,但她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第一次进关押苍木的暗室是偷偷摸摸,第二次不用再拜托娑罗,可以正大光明。然而,她没有行使他给予的权利,没有急急去兑现他的亲口应允。她的眼光一次次定去他脸上,悄悄落往他的腰间。

……异常的氛围,莫名的举止,古怪的态度。

不能忽略,不能忽视,她得认真的,仔细的,好好的想一想。

也许经过了黑暗,曙光初现,也许耐心等待就会迎来转机。

改变,隐隐约约,透著什麽会带来什麽,她不清楚。

清楚的是,无论如何,胶著僵局不是她所期望。

因为未知,所以难猜测;因为未知,所以捉摸不准;因为未知,所以蕴含著无限可能……这是她所寻求的。

她不强大,她是渺小,挣扎困境,她下了决心。

以卵击石,困兽之斗,也好过坐以待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