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4/5页)
试过,努力过,便无後悔。
(10鲜币)70。吵架……?
等待的心情是难熬的,焦急的。等待的道路上,难免会遇到波折与坎坷。
这正是刘寄奴的真实写照,因为偌大冥宫的拥有者,冥界的王,已经连著好几天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按照早前,她开心都来不及,巴不得他不要出现。如果在“不要”上头加个期限,最好是永远。
可今时不同往日。欲演上一场戏,缺了男主角怎麽行?
况且这位男主角重要非常,身上佩戴著非常重要的道具,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这道具。没了男主角,没了道具,戏还怎麽演?不就没了意义。
男主角不登门是有原因的。发生了什麽,得从几天前说起。
刘寄奴的房间摆设简单,反正她也不是住著享受的。梳妆打扮,弹琴书画,她没这个爱好也没这个兴致,对她而言,这里不过是比牢房条件好一点的牢笼而已。
不知道杗肖是否心血来潮,他令侍卫搬来了一妆镜台。胭脂水粉搁上了,首饰盒也有,当然里面不是空的,镶著宝石的耳环啊发簪啊吊坠啊一应俱全。
这亮晶晶光灿灿的,又漂亮又精致,冥王出手总不可能是廉价货。珠宝,而且是名贵的珠宝,大多女人都爱,可刘寄奴不巧正属於例外的那一部分。
她敷衍的看了看,看完动也不动。化妆,她不会,梳头,她手笨。
原本世界的化妆品,什麽应该用在哪里,她至少还是知道的,这个世界的圆盒子方盒子大盒子小盒子,她完全无从下手。用皮筋简单扎扎头发,可以,用簪子绕什麽髻啊盘什麽发啊,对不起,太复杂。
佩饰金链她觉得俗气得很,没事叮叮当当的挂个一身做什麽?自娱自乐?无聊耍疯?
妆台一面镜子,和原本世界的镜子是没法比的,照出来也不清楚。她突然想起,好像很久没从镜子里见到自己的样子了,就在她站在妆台前的时候,杗肖进来了。
他步到刘寄奴身後,看著镜子,确切的说,是看著镜子里的她。他不出声,刘寄奴便也未动,镜子映著他的影,影的眼神表情是映不确切的。
这样你不动我不动的过了一阵,杗肖突然抬手摸上刘寄奴的头发。
刘寄奴一僵,边暗里嘀咕边镇定的任他摸。不过是头发嘛,摸一下不会受伤不会死的。
她乖乖的,杗肖挺满意。他一下一下,慢慢的摸啊摸啊,似乎挺有兴趣还有点儿给小猫小狗顺毛的味道。
刘寄奴被摸得汗毛渐渐竖起来了。如果她的头发能竖,怕也早随著一并竖了。
其实杗肖的手法算蛮温柔的,但这温柔刘寄奴不怎麽习惯,只觉慎得慌。他不是喜怒无常麽,所以刘寄奴吃不准了,这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呢?还是前奏呢?还是铺垫呢?
刘寄奴止不住的揣测。摸的过程中,杗肖开口了。大致意思是问说,怎麽不梳梳头啊,怎麽不打扮打扮啊,怎麽不用用首饰不戴戴珠宝啊。
然後刘寄奴诚实的回了,大致意思是答说,自己不怎麽喜欢,不太好这一口,感谢好意啊不过真的不劳费心啊。
杗肖听了手势停了,脸难看了,似乎不高兴了。
再然後你一来我一往。言几句是否嫌弃是否皮痒不知好歹之类,应几声错怪了想多了纯属污蔑之类。
反正说著说著,打压贬低,反唇相讥,阴阳怪气,不甘顶嘴,该来的都来了,该有的都有了。
气氛火热,刘寄奴扔下一句把火热的气氛迅速推上了高潮。
内容大体是:既然不屑既然看不起就别送我东西,宫里夫人多的去,她们想得很稀罕得很寂寞得很,找她们去送她们去,何必在这讨不自在。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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