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便是出大事了。只因她竟然想不起自己怎么竟会突如其来发梦的,岂非已是一桩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
☆、泼妇你好
昨夜发生了三件大事。这三件事,似乎一件比一件蹊跷。
第一件事,张阿麻等人重伤昏迷,现下在衙门里救治。
第二件事,阿拐以为她被南宫诣派人伏击,大闹江月楼,打伤了人,而今已被捉了起来。
二两青闻言,心中已然一突。
她记得昨夜是独孤忱的人替她回来报的信,而张阿麻他们,也应是被独孤忱的人给带回府去救治的。阿拐并不是个会不问青红皂白便惹事的。所以这其中缘故她略微一想便理了个通透。
若不是她昨夜当真做了一场梦,那便是独孤忱从中作梗了。她一想通这关节,便不由得紧紧皱起了眉。独孤家历来在锦昌没什么根基,独孤忱也早已深居简出多时,怎么而今他却心血来潮,竟有兴趣来这儿兴风作浪?
昨夜那段荒诞滑稽的经历再次浮现。他唐突的举动,奇怪的对话,而今她细细想来,这一切简直不能更可疑了。
可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独孤忱的事她自然也有所耳闻,只是江湖中关于这位独孤三公子的传言多半隐晦。关于他那高深的武功,关于他那莫测的心机城府,当然,传言最广也最避讳的,是他曾弑兄杀母,更有那雷霆手段让人胆寒。这一切无人知其真假,不过是到了最后,他终究成了这唯一的独孤家主。
这样的人物若是要对付她二两青简直便如捏死一只臭虫。当然,二两青原本对此是一点也不担心的,只因谁没事会去捏死一只臭虫?而今她却出冷汗了。
她突然想起自己昨夜里对他的顶撞。若是他那时候便已打定了主意要对付她,那她的那些微不足道的忍气吞声可就太滑稽了。
这么一想,她竟又自胸臆中升出一股憋闷来了。
“张捕头,阿拐他们就麻烦您多照顾着点了。”她匆匆抓起自己的匕首往腰间一绑,估摸着阿拐他们在衙门里待这一时半会尚且无妨,倒是昨夜那重伤少年的下落更为紧要,“我而今不急着去衙门,得先去趟独孤府。”
她顿了顿,复道,“要是我两个时辰还没回来,就得麻烦您再去那儿寻我了。”她转而一想,估计那时候来也晚了,只能补充道,“还得小心着点……呃,三公子。”
岂知她话音刚落,张捕头便已一脸震惊,“你昨夜究竟去了哪里?”
于是二两青终于知道,昨夜发生的第三件大事,竟是独孤府被烧了。
——独孤府走水,独孤忱遇袭,为人所重伤。
独孤忱既然伤了,那么那少年呢?那个被独孤忱的手下带走的少年呢?!
………
再次见到独孤忱的时候,他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但二两青觉得这兴许不仔细瞧应是瞧不出来的。他此刻正独自一个坐在竹林里,掌着本书册研读,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造访。
“三公子精神挺好啊。”二两青熟练地扯开一个笑容,“我原本还有些担心哩。”
“抱歉,让青姑娘忧心了。”三公子依旧人畜无害地回她个礼貌笑容,将那书册收了起来,一边还瞥了一眼她让人背来的药材,直起身道,“也破费了。”
“哪里哪里,这都是应该的。”二两青寒暄着,打起十二分精神观察起这周遭布置来。
这自然已不是她第一回来这独孤府了。前次来的时候,她拜访的还是独孤忱的妹妹独孤慧。那时候她已觉得这宅子外边瞧去虽然不大,里面却曲径通幽,别有天地。
夏日里,一排排的竹林将院落隔了开去。竹枝茂盛,几乎要将小道上的日光都遮蔽了去。暑气确实能解了不少,却平白让人觉得有些阴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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