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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食,二位将军是明白人,自然不用我多言。”

“刘玄明不分忠奸,重用靳准之流而杀我北部王。说他谋逆,言下所指,不就是我辈意图谋反吗?简直欺人太甚!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争个鱼死网破!”

说话的仍是野利。

“野利将军英雄盖世,后头还有同气连枝的并州羌部,自然有恃无恐。只是苦了符洪酋长,恐怕到时,难免孤立无援了。”

野利气急,吼道:“一派胡言!”又对符洪道:“司马家个个能言善道,你莫中了他离间你我的诡计!”

符洪默而不语,看着司马炽半晌,才对野利道:“这个自然。我与将军相持多年,岂是他一言两语就能顿生嫌隙的。”

司马炽道:“我一不懂兵法,与刘汉之战兵败如山;二不通权谋,令大晋在世间无容身之地。方才所言,不过有感于世情,皆出自真心。是非真伪,想来二位自有计较。”

“再说北部王一事,确属玄明家事。为了皇族家事动摇羌氐两部的根基,伤了三族和气,实在得不偿失。此次玄明派我这‘锦绣草包’只领三万人马前来雍州,难道二位看不出来,其战降之心无,而招降之心昭然若揭么?”

那日我站在战旌飘动的城头,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舌灿莲花,颠倒乾坤。那一通曲意编排的胡言乱语,如此合情合理、不容辩驳,就连我这外行人都能看出来,羌氐二部的首领或多或少被说动了。

司马炽与二人约定,于三日后在永石雍州之间设帐详谈,是战是降到时再作分晓。

就这样,羌氐联军不战而退,给了司马炽三日的喘息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7 章

是夜,我在营帐前拦住了他。

“白日里为何在众人前那般轻薄我?”

“权宜之计,你该看得出来。”

“为何事前不与我商量?”

司马炽挑眉,道:“在温泉宫时,你不是也那般轻薄于我?你又为何事前不与我商量?”

“我、我那是事出紧急!”

“十万兵马在前,还不紧急?说起来,是你无礼在先,今日正好扯平了。”

我翘首死犟道:“那不一样……”

他不理会我,掀开帐门入内。经过我身边时,轻轻撞着了我的肩膀。

我回头,看着他入帐的背影,那一瞬间,忽然伤情地眼眶一红。

也许是我无理取闹,可我想告诉他,那真的不一样。在他的怀中,抱着他,牵着手,甚至就像片刻前,与他肩膊轻触,这一切,都会让我泥足深陷。爱慕让人畏首畏尾,不见时想见他,见了又想避着他;时刻想亲近他,在他身边时却不敢碰他。一举一动小心筹划,说这话时,要看着他才显得自然;说那话时,可以低头,目光停在胸前就好……这样患得患失的我,十分怀念当日在温泉宫对他肆意胡为的我。爱意太沉重,又该如何轻盈洒脱?

入了帐,他正坐在案前低头看一册集子。我悄悄挪至行军地图前,假装研究地形,不时回头觑他一眼。

他忽然抬头,瞬间眼神相触,我慌忙回头,胡乱指着一处不知名的鬼地方,道:“咦?这不是清水么?”

然后回头问道:“当日你是如何在清水认识野利和符洪的?”

“那不是清水,清水在陇右。”

“哦。”我挪动手指,寻到陇右。

他顿了顿,道:“父皇一向重视治下异族族裔,太康五年时前往清水,名为巡狩,实因听闻羌氐两部不太平。两部间的营盘之争旷日持久,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那你是如何以一个戏举解决这场争持的?”

他轻笑,起身道:“这种事端,你真以为是一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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