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4/5页)
不对,理论上应该是饿死的,我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爬下床,打电话到前台,先订送餐服务,再让酒店帮忙送件衣服过来。
但凡酒店,一般来说浴室都有一面好大的镜子。尽管我的本意只是想去洗澡,但一进去,直面的就是那面硕大的,可以把灵魂全都照到的镜子。
我看着镜子里的人。
我被shock到了。
不是说我现在的样子有多憔悴。几天没洗刷,外加浑身血迹的,没办法不憔悴。可是我的额头那是什么玩意儿?
那是一个近乎紫色的十字,虽然颜色并不很深,但放在那个位置,却很显眼。
……
虽然,虽然我很仰慕剑心,但也不至于把十字架搬到自己脑门子上去啊。
我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人好一会儿,才微微叹了口气,打开边上的热水龙头。洗完澡,酒店过了才把我要的东西送过来。吃了点东西,才少许恢复了些力气。
不就是和席巴打了一架,杀了一个人么,怎么十字架会跑到我额头上去的?
仔细想一下,杨老头的诅咒,早不发作,晚不发作,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发作?而且还指定伊尔迷。如果说是以“我见过,并且知道伊尔迷是席巴的儿子”这一点来判断的,那好多天前我们就打过照面,还收了一张杀人打折卡。
难道是因为席巴在场的关系?
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有额头上那个十字,那玩意儿是怎么来的?
猪肉检疫合格了,敲个图章。
猪肉卖了,敲个图章。
那也太扯了一点吧。多签几份不是搞得满身都是十字架了?杨老头又不是神棍……
我微微叹了口气,把想明白这件事丢在脑后。什么事都会发生,所以发生这样的事也不用太过奇怪——有句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不过貌似这个词汇的定义是男女——不知道是不是包括男男。(莫= =:……)
发了一会儿呆,我想起印象似乎西索出现过,至于和他说过什么话,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这时候小丫去哪里了。
只是我也没耐心等他回来做什么告别。等吃饱了喝足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往窗外那么一跳,跑路了。
等回到曼彻斯特的居所,侠客他们到都是在客厅里,气氛一副沉重的样子。看见我回来很惊讶。“团长,你没事?”
“……”
“因为发现了Sky的尸体。”玛琪言简意赅地解释。
那天我发现身体出现异状的时候,当然也顾不得Sky的尸体,随手就把他扔在几块石头的掩体中间。但一路鲜血淋漓地过来,很容易就会让人发现。
“团长出去的时候是说找Sky,而且又在温尔顿发生了那么一场骚动,很容易就可以打听出来。”玛琪继续说,“找到了Sky的尸体,却又找不到团长……”
“嗯,和揍敌客家的人打了一架。Sky是他们的目标。虽然杀了对方一个人,可是对手太强了。”我说,“回来的路上身体出了点问题。”
“团长……你的额头……”
“没错。”我笑了笑,“就是这个身体上的问题。”
有关杨老头的事,他们中间没什么人知道,就算玛琪也只是略微稍微听过一些不相关的,所以我也懒得和他们提。
“应该不影响什么吧,只是两条疤痕。”话虽然这样说,但其实和疤痕还是有点区别的,至少比疤痕好看些——不管怎么说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再好看也没什么用。
“虽然有了点麻烦,但幸好半路被人救了。”我耸耸肩——如果救人的是圣母玛利亚而不是西索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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