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2/5页)
被解除。飞坦好像长出了一口气的表情——他并没有离开我身边太远,所以沉默始终伴随着。
“我用过这个能力,你知道的吧。”
“知道,但是时间长会有幻觉的。”
“平时你也不太说话的吧?”
飞坦在绝大多数时候都属于沉默者,不像某些人天生话多。
“说话,和听不见声音,是两回事。”他抬起头,“世界上不是只有人这样东西才会发出声音的。”风的声音,雨的声音,动物的鸣叫,或许还有花开的声音。
“有人说,声音是这个世界还活着的证据。”顿了顿,我发出一声叹息,“或者说,能听见,是我们还活着的证据。”
或许在这片土地上,能听见,能看见,活着,就是最大的恩赐。
沉默了好一会儿,飞坦才把话题转到了这个奇怪的男子身上:“他身手的确不错。团长对他有兴趣?”
“他的样子很奇怪啊。”打的洞可以说是恐怖了,甚至连肚子上都打了一个。我见过在鼻子上穿鼻洞的,没见过打洞打成这样的。“如果邀请入旅团可以拿出去吓人。”
“不用啊……”他低笑,“窝金和信长两个出去就足够吓人了。”
飞坦的坐姿很随意,我时常看见他蹲坐在很低的台阶上。当然更多的时候,他总是默默地站在某个角落里,视线很遥远。
“按照团长的说法,那种病毒就是从流星街流出去的?”他忽然问。
“很高的可能性。”
“如果派克因此死掉呢?”
“基本可以肯定不是针对旅团的,但我需要一个理由。”我点了点头,“旅团也不是不讲理的。”
“为什么呢?”低沉的嘶哑的声音,“全部杀掉也无所谓啊。”
尽管很多时候,他说得像是玩笑,但我明白事实上并不是。
飞坦对于刑讯的确很有一套,不去看,仅仅听惨叫就足够让人觉得头皮发麻了,但这家伙丝毫无动于衷。有时候我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事实上他并不是最残酷的那一个,而只是过于无情罢了。
大约入夜十分,男子终于醒了过来。
他的表现到是出乎意料地镇静——只是睁开眼睛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好半晌,才把头扭了过来。
“这是哪里?”
“流星街。”我低着头翻旧报纸,“你不知道吗?”
“没想到跑到这里来了。”他的声音很像是叹息。
“不用特地跑到这种地方来求死啊。”接话的是飞坦那嘶哑的讥讽,“真难为你找到流星街来啊。”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男子默默呼出一口气。
“那么,现在能说说发生了什么吗?”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叙述。
“我的名字是剥落裂夫。”
“……”
这个名字,很奇怪,但却很熟。在哪里听到过?
“我是裘东洞族的。”他说,“你大概没听说过。”
裘东洞族?我到是的确听到过。那时候在竞技场,听某些无聊的家伙聊天的时候提到过。据说是一个颇为封闭的少数民族,他们全族都是舞蹈的战士,也就是所谓的“舞斗士”。当时的感觉是——为什么不是“圣斗士”,所以印象深刻。(莫= =:你脑子里都是这些东西吗?)
“我们一族,生活在很偏僻荒凉的地方……说来应该距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吧。”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偶然也会有流星街的人路过……不过总之还是很少有人出去,很少有人进来。”
我印象中的少数民族很多都是这样的,隐居着,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们的一切。来访者就好象是突兀的闯入,要么被其赶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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