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5页)
曾拉好了衣襟,只敞着怀,腰下裹着的长裳间用银丝绣着繁复的织纹,在灯光中不时闪动着隐约的银芒。
“天一堂崛起太过突然,其后不免与各派争抢地方财源势力,即便今后受各方打压抑制,亦属自然。”叶孤城放下碗筷,旁边伺候的侍女见了,忙奉上清茶。叶孤城接过漱了口,又在舌下压了香片,未待其完全溶去,便从另一名侍女手中捧着的托盘内拿起一条拧过的湿绢,细细擦净了手,这才靠在身后堆着的一叠软垫上。
西门吹雪亦放下筷子,不一时,矮几便被撤去,伺候的侍人也陆续退下。
叶孤城从距离手边不远处又拿了只靠垫,放在腰后,西门吹雪见了,沉声道:“还很疼?”一面坐到他身旁,将手抚在男人的腰上,仔细按摩起来。
“西门,我并未如何。”叶孤城微微笑一笑,抬手替他将一缕从头顶散落至额间的发丝掖到耳后,西门吹雪的目光却看着对方腰间清晰浮现着的道道或红或青的印迹与齿痕,半晌,才低首吻了吻男人腰上微冷的结实肌理,沉声道:“以后,你来。”
叶孤城闻言,不禁稍稍敛了眉峰,既而低笑一下,道:“何至于此……”话音未落,目光就忽朝着半敞的落地雕花窗扇方向看去,下一刻,就有一只雪白的信鸽扑腾着双翅穿掠了进来,直直飞向两人。
西门吹雪微微探出手去,眨眼间掌中便牢牢扣住了那白色的鸽子,待另一只手从脚爪上扯下一支细细的木管后,五指一松,那信鸽就扑棱棱地从窗口重新飞了出去。
西门吹雪从木管内取出一支纸卷,展开看了一眼,旁边叶孤城扬眉道:“教中有事?”
“明日,我出府一趟。”西门吹雪随手将纸卷重新揉起,食指微弹,将其扔进墙角的水盂内,然后继续替男人揉按腰部,叶孤城伸手抚上他的眉心,缓缓摩挲着,道:“若见了玉教主,正事过后,何妨多留一时叙话,不必早早回来。毕竟父子之间,血脉亲缘皆自天生,再难阻隔。”
西门吹雪听他说着,眼神就不禁柔和了几分,既而握住抚在自己眉上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那冰凉的指尖。
“嗯。”
三十九。 东宫
清晨的风自窗外吹进,拂起了层层垂地的纱幔。
四月的天气还透着些凉爽,床帐如水波一般微微被风漾出了褶皱,西门吹雪将身旁男子盖在腰间的白湖绫夹被轻轻向上扯起,覆住了对方赤 裸的上身。叶孤城的眼睫动一动,虽是醒着,却也并不睁眼,只将搭在西门吹雪腰上的手松了松,两人原本枕着一只枕头,叶孤城此时却也微微一挪,枕到了旁边自己的枕头上,于是一直拂在西门吹雪下颌上的清凉吐息,便也移了开去。
“今日既有事,便起身罢。”叶孤城口唇微动,自唇内模糊地逸出一句,西门吹雪并不应声,只将左手探到他的腰间,在几处穴位上按了按,然后低声道:“还疼?”
“已经好些……” 叶孤城放开揽着男人腰背的手,散在枕上的黑发如同一条蜿蜒的溪流,“昨晚我已让人备好马匹……去偏厅用过饭再出府。”
西门吹雪低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好。”随即起身下床,拿起衣衫披上。
叶孤城继续合眼而眠。不一时,忽地身上一轻,盖着的夹被让人揭开,既而一双手扶着他的腰将他轻轻翻过身来,让他伏在褥间,既而解开裹在身下的锦绣长裳,露出男人完全赤 裸的身体。
叶孤城睁开眼:“西门?”
身后蓦地一凉,紧接着,是不轻的刺痛。西门吹雪小心地将蘸满药膏的食指缓缓推入男子的身体,在受伤的体内细细涂抹揉按着。叶孤城微凝了眉,直至西门吹雪上药完毕,将纹绣的长裳重新替他围在腰下,又帮他翻过身,最后盖严了被子,才慢慢展开眉峦,道:“让人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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