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页)

把一切看在眼里,实在是忍不住了,在一旁说:“你也是的,我把你的行李都搬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喜欢一早一晚看那些婆婆姥姥们的脸色?”惠美说:“你以为女儿这一走,意味着什么?”勉强维持着镇定,脸上还装出了困扰的表情。玉娟大叫起来:“哎呀,你是要跟那小子同居?”文庆大惊小怪跑过来说:“老婆,谁跟谁同居?”玉娟没好气说:“谁,你女儿呗!”文庆说:“那……受益方又是谁?”玉娟说:“当然是二婚头!不过,那小伙子第一印象倒是叫人挺中意的。”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使人愁。”文庆不敢面对惠美,却抬高玉娟说,“哎,这回用不着愁了,被你看中的人,一定不是俗人!”看似鼓励,实际上是在摸行情。玉娟回嗔作喜:“那当然。我打听清楚了,也见了一面,是一个签约记者,跟你一样的也是文化人。”

“记者算什么?写文章比三伏天喝冰水都容易。”文庆轻哼说,“可是,靠写豆腐干糊口,拿不出大部头作品,就撸不到钱,照样是穷人!”玉娟说:“这倒不重要,你在他这个年纪,还不如人家。”文庆说:“我在你心中就这样的份量?”玉娟说:“人家写文章能养活自个,而你那时候,依赖的是大锅饭,有本质的区别。”文庆说:“那重要的是什么?”

“有二点让人搁不下心。”玉娟说,“一是那小子长得太帅,跟女人太艳一个含意。”文庆说:“红颜祸水,虽然是用来说女人的,如今时代颠倒了,男人一有了亮点之后,何尚不是祸水哩!到头来落得还是咱们惠惠吃亏!”玉娟说:“可不,那小子是惠惠的网友,结果为一句话生分了,现在都不搭理我们惠惠哩,将来还得了!”文庆说:“其二?”玉娟说:“不是本地人,苏北之外的。”

“倒不如说你是嫌他……没有背景,是打工族。”文庆说,“孩子他妈,时代不同了。我们唱着东方红站起来,她这一代是唱着春天的故事富起来……”

“别跟我穷挠伙!”玉娟说:“咱也不是老思想,可毕竟咱们家是有头有脸的,咱惠惠戴上大盖帽,好歹也是另类公务员!”文庆说:“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说白了,你还是认为你是门阀,与人家有庶族泾渭之分。”玉娟说:“好好,我不讲门阀,可我讲究现实,一没有正式工作,二没有大把铜钿赚给家里。很难拴住女人的心。”文庆拍手称快:“绕了一大圈,说明我的观点深入人心。”惠美身子一抖,忽地站起来,指着门外:“都给我出去!”想掩饰心灵的弱处:中宇千好万好,可就是“苏北之外”,总好像低人一头。这也是她迟迟不搬进那间出租房的真正原因。

女方这边在愤愤不平,男方那边也是摩拳擦掌。自从客厅用帘子隔成柏林墙之后,中宇们住的出租屋就变得窄小多了,“厅”仅仅只够四个人挤在一起吃饭。而中宇也比以前休息更少,为了做好一个业余侦探,他读完了虞勃给他的书籍,而且上网下载了好多国内外侦探小说,来充实自己的一片无知与寂寞的空地。所以,就因为柏林墙滋出的耿耿于怀,和嫌时间不够用,他不再喜欢与伤停在网上对话了。相反的,只要其它人一呼他,只要是工作做完了,他是非陪人家聊得尽兴了不可。

得铍几个人看在眼里,却不好拿话直接安慰他,生怕落得狗屎不臭挑起来臭的效应。可是他们善长恨,善长骂,更善长阿Q精神。这日在饭桌上,得铍望了望原来是中宇卧室的那扇紧闭的房门,咬牙切齿说:“真是占着茅坑不屙屎,房子腾出来了,就是不见人来倒尸,有意吊我们帅哥的味口是不是啊?”

“她爱吊就吊呗!”夜姬说,“宇哥,对于越是爱吊人味口的,我越是鼓励你去强奸她!”中宇嚼完嘴里的饭,淡淡说:“我缺女人四年都挺过来了,至于去搞同性恋吗?”他这样说,是中了玉娟的误区,房东只有儿子,而夜姬他们几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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