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页)
可证明:房东只有女儿,是警花,还到办公室找过中宇哩。所以,他对那个“伤停”,真是虚拟世界的虚拟,分不清到底他(她)是谁,与其分不清楚,不如索兴不睬理。
奚婵像不认识他似的,说:“什么呀你?人家是可不是男人!尽管比起你原夫人逊色一些,可人家是黄花闺女哩。”夜姬也像不认识她似的,盯着她说:“这么说你认识宇哥的原夫人?”奚婵先一慌乱,后平静说:“我……怎么会认识他夫人,只是见过他俩的合影,我看就是比那个警花要上镜得多。”得铍说:“你这句话提醒了我,宇哥不能对她行蛮,我倒是鼓励你耍点手腕,早日折开横在这里的柏林墙,东西两德统一起来。”中宇这才听明白了,皱起眉头:“如果你们若坚挂她就是惠美,可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午夜之后,伤停又开始了呼叫,他犹豫了一阵,咬了唇终是没有回她的话。早晨,中宇匆匆走进办公室。他还没有坐稳,夜姬拿着几张汇款单走过来,盯着中宇说:“社里开会,你怎么不去啊?”中宇抬起头,瞅了一眼:“哟,一天三换啊。”夜姬穿得跟以往有些不同,就不自然说:“女人嘛……女为悦者容!”得铍说:“他去凑什么热闹?社里签约部门,只与稿件有关,吃喝拉撒睡,人家想管还管不着哩。”夜姬说:“怎么没说咱这创作室还是松散式联营,他们不发洗衣粉卫生纸可以理解,可有些文件精神,不能对咱们实行收藏。”得铍说:“这就是浦东,什么精神不精神,务虚,那都是说给上头中听的,没有二刷子就走人,这才是硬道理。”夜姬说:“是吗?可我们的头儿就跟人家不一样,三天二头还离不开精神,昨晚一搁饭碗,就到马路边找精神去了。不信,你问问他,我给他口袋里常装着一百元的备用金,保准这伙儿要补足了!”中宇嘿嘿地笑,说:“是的,给我补四十元吧!”夜姬说:“看来这精神还不是‘大路货’!”没好气把四十元扔在中宇跟前。得铍说:“找上咱头儿这形象,该倒贴才是正常现象。”中宇察看他俩的神色,说:“别烦人了。奚婵哩?”
“我也在找她。”夜姬阴沉的脸,“喂,我今天看到一个特大号外。”有意停顿不往下说。中宇说:“别装淑女了,该不是看到人家在路边当拉客吧?”
“这倒没有。”夜姬说,“可我看到她男人在桥下面当算命先生……”中宇说:“屁话。人家湛刚仅看模样就是天生的泥瓦匠,三大五粗,哪是卜卦耍嘴子的料。”夜姬伸出小拇指,说:“我骗你是这个,江河里的大爷,王八!同他一起的有好几个人哩,可都装成不认识。我大疑,稍微站在那里观察了一下,就那伙功夫,他就算命了三个人,那张嘴巴像八哥,疙瘩话蛮多。”中宇相信了,沉吟说:“出来谋生,哪一种都是生财之道。可他犯不着拿泥瓦匠来挡我们的嘴啊?”
下午下班,中宇回到出租屋就钻进塑料帘子里,打开“伊妹儿”,看了几眼就听到了急呼“补时”的讯号。中宇若一犹豫,脸变得邪邪的,手动弹着,屏幕上出现一行字:“伤停,干什么你?准是想换性伙伴换地方上床,是吗?”对方没有跟他戏闹,直接回答他:“大记者,我提供你一条新闻线索,有偿使用,哇!”中宇一听有新闻上劲了,却不轻易上当,以敲打键盘说:“仓老鼠向乌鸦借粮,守着的没有,飞着的倒有,谁稀罕你?”对方说:“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刚一会儿,吓死我,就你这条街上,我路过一个公寓,看见公安的抬着二具尸体往车上送,看热闹的人说,一具是女尸,另一具是婴儿,一岁半。这女人才二十五岁,婴儿是她的女儿。有人说得更惨,肚子里还怀着一条,人命二条半哩。”中宇撂了电脑站起来,提了新闻包,拍打紧挨着帘子的那间房门。
夜姬她把门拉开大大的,疑惑瞅着他,想干什么?中宇说:“你男人呢?”夜姬说:“他压根就没有落屋。”中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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