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胡说!”中宇说,“我说的缘份是死者的姐姐叫露眉,那么她妹妹死了,正好叫我撞上了,这件事的本身,不正好也是缘份吗”惠美故意说:“你既是有老婆,怎么当着我的同事叫我老婆?”中宇说:“那不是跟你熟悉了,你的同事都这样开玩笑跟着叫,而且越是这样叫老婆,就越不是真老婆……”
“废话没个完。”惠美说,“我同事叫是不了解内情,可你明知道自个是有老婆的人,第一次听到有人叫我是你老婆,你就应分辩啊!”中宇说:“她是我离了婚的老婆,我为什么要分辩?”惠美语塞,一会又说:“你想跟她通话吗?”中宇很是意外,说:“你有她的电话?”惠美没有做声,在几上的电话机摁动一番,那上面出现了好多的号码。中宇会意点了点头,掏出笔纸抄了下来,说:“能不能把其它电话也抄下来?”惠美赞赏微点着头,偏说:“想当侦探?”
“谁想当了?当侦探的人,报酬就是危险,惊疑和恐怖,更可算是家常便饭。”中宇边抄边说,“可有什么折儿,近墨者黑!”惠美说:“你才黑哩,端着碗里瞅锅的。”中宇说:“好好,近赤者朱还不行吗!”惠美说:“别贫了,你打你的电话。”
中宇摁下电话上的免提键,捏着鼻子说:“请问您是东方大小姐吗?”看了惠美一眼。惠美一手伸大拇指,一手在脸上羞他。电话里是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略微一停,随后就说:“是……我是姓东方,名露眉,请问你是谁?”中宇说:“我是浦东午报的记者,有关你妹妹……”电话里截然说:“哦,我已经收到我妹夫……陈怯传来的这一消息,全家都非常震惊和悲痛。现在我也不敢将这一消息告诉父亲,生怕他受不了这一打击。只是,我惊讶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我的电话。”中宇说:“别忘记你上午给你妹妹打了电话。”电话里说:“啊,我倒低估了你们,记者有克格勃的脑子。你想打探我什么?”中宇说:“你看你妹妹有什么仇人,有可能是谁害了她?”电话里脱口而出:“倘若我妹妹是属他杀,这一定是陈怯的太太干的。”中宇与惠美面面相觑。他忘形松开鼻子上的手,说:“喂,你有什么根据?”电话里突然惊天动地:“哇,你是……中宇?……求你,别来烦我,好吗?”
中宇一下暴露了身份,尴尬朝惠美一笑,俯身对电话里说:“眉眉,是我,原来那个伤害你的中宇。我前些日子给你去了信,我知道你不会再理我。正好今天赶上我采访这桩命案,我才……”
电话里只有亡音。显然露眉不愿意跟他说话。惠美眼睛落在婚照上那女人面上,眼里泛光,却皱了眉头,说:“看她妹妹的脸相,做姐姐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我只是听了你前妻的几句话,却感到她品位好不到哪里去,若真是硕士修练出来的话,就像是专门修理007的邦德女郎,残酷与美艳裹在一起的杀人。”撇嘴一笑,笑容里尽是邪魅。
“教诲不错,受益菲浅。外貌这玩艺儿,很多时都是不可靠的。像我,帅不帅,可谁知道我就骗过人。”中宇装糊涂挽回面子,说,“明天开始,我将把人世间所有一切会令人心神受影响的感情抛开,跟着眼前几位公安大师,专学侦探之道,还我高智商本来真面目,对付方方面面残酷无情的邦德女郎。”惠美说:“我才看清楚了,世上最不要脸的人,就是你。”
“没办法,跟着好人学好人,跟上巫婆学跳神。”中宇说,虔诚状,“你老人家教导我的,一句关键的话、一件重要物证、一处细节叫做‘抓手’,很形象的一个譬喻。抓住它,向上攀登;或扯拽着它,往下深入……”惠美噎住说,“别得意,先挨了人家的冷勾子,走吧,再接受楼下虞头的挨宰吧!”
2 姐姐:爷爷,她好着哩,说是要和梁军回梁山办厂
中宇打这个电话时,露眉早一个时辰就接到了陈怯的通报。这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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