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页)
处?”
为首那黄衣和尚粗声道:“贫僧乃吐蕃乌木寺护法僧,法号‘圆照’。”“这位,”他指着那光头马脸和尚说,“本是云南雷音寺和尚,法号‘悟常’。”
那披肩乱发的麻子自言名郑玄,却是黄山法殊寺和尚,因一直没有法号,人称“无法无号无心郎”。而那畸形和尚却自言是西藏归真寺的喇嘛,法号“正端”,因驼背鸡胸,江湖人称“驼鸡活阎罗”。
“大师等却不正是那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佛门四凶神’!”这头陀大吃了一惊,赶忙发问。
“江湖上人胡乱为在下等四人取的绰号,虽然不甚雅观,却也正是指的在下四人。”那为首的圆照和尚欠身谦恭对头陀答道。
“却是久仰了,大师等快请坐下,受头陀一拜。”这赤发头陀站起身来说道。
换了别人,单是认出这四魔头也得吓成一摊泥,只是这赤发头陀自持魔鼓在手,早已不把这江湖上黑白两道人物放在心上。只是鉴于这四个魔头名声太大,应是前辈人物,故出言极为客气。
“天魔君休得如此折杀我师兄弟四人。老衲等远道而来,却是专为大师送上一物,并有要事与大师相商。”那圆照和尚说。“大师有话但说不妨,道成在此洗耳恭听。”这赤发头陀见四人一团和气,却也就不再坚持大礼相见,只是欠欠身子,朗声询问道。
那圆照和尚听得此言,神色有些犹豫,过了半晌方开口道:“老衲所告之事非同寻常,恐此间不是说话处,还望天魔大师……”说毕将那眼睛看了在一旁侍候茶水的平儿一眼。
这头陀听了此言,赶紧目示平儿,那平儿忙将手中热茶壶置于茶几之上,躬身退出,顺手关上了方丈室门。
那圆照和尚见平儿去了,方徐徐对赤发头陀道:“我等从四面八方专程前来这里,却是为了一件怪事,要告语天魔大师。”道成说:“何等怪事?”心里已有三分预感,莫不是与那魔鼓的最后一个迷底有关?
那圆照和尚说:“大师知道,老衲等四人名头太大。前些日子,不知是甚人打劫了黄河灾民的十万两黄金赈济物,却又放出风声说是老衲等四人所为。
正是‘树大招风’,老衲等这些年也不知为别人背了多少黑锅,但凡江湖上发生的大案,多有人冒这‘佛门四凶神’之名指认,让我等四人洗雪不得。幸得我等四人还有些武艺,一般江湖中人倒也近不得我等之身。只是近来这黄河渡口之事闹得太大,朝廷已特派‘神手快捕石啸天’前来捉拿我等。
这‘神手石啸天’虽有绝世之武功,老衲等人倒也不足为虑,只是如今有了那黄河劫案,我等却成了举国共诛的头号钦犯,那石啸天又得授了调动各州府兵马的大权,此番老衲等人却再不可等闲视之。故与三个兄弟商议了,暂时避他一避,相约了往终南山中躲他半年一年的,却不料在前往终南山途中却遇了一件怪事,此事却与天魔君大大相关。”
那头陀早听得入神,突然听得与自己相关,赶紧道:“却是甚么怪事,洒家却愿闻其详。”
那圆照和尚道:“此事乃正端师弟亲历,还是让他来说为好。”说毕,这圆照目示那‘驼鸡活阎罗’一眼,端起茶杯却不再吭声。
只见这陀背魔头从桌边站起,对赤发头陀欠身施了个礼,却才坐下徐徐说道:“那一日,贫僧与圆照师兄四人到得终南山下,正欲上得山去,贫僧却突然想起前日在那十里之外酒店喝的那些美酒,说来也不怕天魔君笑话,贫僧素好杯中之物,心想此上终南避祸,也不知几时才能喝到此等好酒,便欲返回那小店,将那好酒买他几坛带上山去慢慢受用。遂叫几位师兄先行,贫僧却转身回了山下。”
这驼背魔头不肯直言那日让白啸天打得屁滚尿流一段,怕让这魔头将他四人看轻了,却绕过了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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