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 (第1/4页)

导者说了算,用约定俗成的说法,可以叫做“集中”的方法。

在我们的实践中,这两种授权长期都是被混淆了的。在计划经济体制下,不管那种授权,我们都采用任命或变相任命的方式,结果发生了*所说的“权力过分集中”的现象。改革开放以后,围绕克服这种弊端,我们进行了大量探索。遗憾的是,在相当一段时间的探索中,我们都没有弄清楚这两种授权的性质,而且往往把应该充分发展*手段来解决的第一种授权放在一边,在更多地应当用集中的手段来解决的第二种授权上寻找“*”。这方面的例子甚多,如正职依然实行任命、副职却实行“*推荐”;部门负责人不采用任命方式,而采用*推举方式产生;耗费大量人力物力组成专家团、组织群众测评,选拔出来的却只是个部门副手;等等。这类做法,不但很难使人们对“*”产生好感,反而导致授权关系紊乱,相当程度地造成了“*不够,集中也不够”的现象。出现这种现象,说到底是因为,在考虑是否采用*手段时,不是根据*政治的基本原则和要求来确定,而是根据改革风险的大小来取舍:由更多的人来参与副职或部门负责人的选择,再失控也乱不到哪里去。但是如果让更多的人来选正职,在许多人看来,那就意味着放弃“党管干部”的原则。实践已经表明,在本不该推行*的环节上推行“*”,不会收到什么效果,只是徒增人们对*的不信任而已。

*是防止权力滥用的最根本方式

对*认识不清而导致在实践中混用“*”和“集中”两种手段,毕竟只属于方法问题。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当既可以采用“*”方法、也可以采用“集中”方法的时候,我们经常会舍弃*方法,习惯性地靠集中手段来解决问题。这就是思维定势的问题了。这一点,最突出不过地表现在上下级权力配置上。

对权力的认识,我们经历了一个过程。掌权之初,我们偏向于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来解读一切问题,总认为世界上不存在抽象的权力,任何权力都带有阶级性。实际上,等到给权力定性之后再进行分析,思维也就同时受到了限制:在共产党执政的情况下,只要保证权力掌握在无产阶级先锋队手中,就不会出任何问题。这种思维的缺陷在于,它没有看到,由于公共权力总是大于个*利,对人的能力起放大作用,因而往往对人有强大的吸引力。不管掌握在哪个阶级和政党的手中,权力对人都有很强的腐蚀性。因此,权力是需要受到制约的,不受约束的权力必然导致*。苏共失败的教训说明,即使*主义政党,在这一点上也不能例外。改革开放以后,随着反*斗争的不断深入,我们党对这个问题的认识逐渐深刻,现在已经走上了以约束权力来遏制*的治本之路。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思想上和实践上的飞跃。

但是,究竟怎样约束权力?这仍然是一个需要进一步探讨的问题。从理论上说,权力的约束与授权问题密切地联系着。众所周知,谁是授权者,执行者就向谁负责。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授权者可以决定权力应当怎样使用,乃至可以决定把权力收回。如上所述,授权可以分成两种。同理,对权力的约束也应该有两种走向:在多数向少数授权的情况下,权力应当直接受制于多数人,即用*的方式约束权力;在少数向较多的人授权的情况下,权力直接受制于领导者,即用集中的方式约束权力。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学会用民主的方式解决问题(4)

遗憾的是,我们对用集中的方式约束和管理权力往往得心应手,却不习惯尝试和使用*的方式。例如,在由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后,客观上要求各地根据自身的实际来谋划发展大局,这就相应地使地方的权力有所扩大。权力的扩大伴生了一系列新的问题,如*现象,地方保护主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等等,不听中央部署、另搞一套的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