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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走了。」李熙垣說著便上馬御馬而歸。

領頭人攔住了那侍從,心中疑惑小聲道:「你看著是個知禮的,只是你這麼同你們皇上說話,不怕他生氣嗎?」

誰知那侍從笑著答:「無妨我是從小陪著皇上的,我父親是從小陪著攝政王的,母親又是從小陪著王妃的,皇上不能奈我何。」

「原來如此。」領頭人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些許笑意。

李熙垣和他的侍從們都漸漸在那漫天的黃沙之中消失不見。

領頭人看著遠處似乎有些感慨。

宋臨川站在領頭人的身旁,淡淡問道:「為何不與他相認呢?他似乎很崇拜你。」

領頭人嘆了口氣道:「這孩子年少輕狂的樣子同他父親如出一轍,還望你海涵。」

宋臨川卻是淡淡一笑道:「無妨,倒是師父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嗎?」

「回不去了。」領頭人揚起臉感嘆著:「當年我本應該死在大漠,誰知道那劍還沒來得及完全劃破喉嚨,就被我的手下打暈了。當我得只我的心上人沒有死的那一刻,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我以為我這輩子終於能與她廝守了。只是沒想到,有人去了我的墓地,翻開了我的棺槨,發現了我假死的秘密。」

「您說的是當年的國丈永昌親王?」宋臨川問道。

領頭人微微點了點頭道:「是啊,他派人追殺我們,我們回不去杞國,只能一路逃亡,最後在定國的邊境被你的父皇救了。永昌親王雖然勢力大可也不敢輕易同定國交手,只能作罷。」

軍隊在黃沙中又行徑了一段路,直到日幕西斜,總算是到了安國的境內。

領頭人下了馬對宋臨川道:「大皇子,臣只能送您到這兒了,剩下的路都要靠您自己了。」

宋臨川看著安國的軍隊近在咫尺,心中竟然膽怯了,他也不是怕死,只是他知道,他不能死在安國。

領頭人拍了拍宋臨川的肩膀,他清楚地知道一個十歲的孩子要扛起整個國家的重任有多不容易。就像當年他孤注一擲的去打那一場幾乎不可能勝利的戰役一般。

領頭人蹲下身子淡淡笑著道:「大皇子你要記住,只要你自己不投降,沒有人能讓你認輸。未來的路還有很長,師父能給你的只有這一身的武功,至於怎麼用都看你自己的了。」

「師父,你要去哪?父皇說,你辭官了。」宋臨川有些不舍道。

領頭人輕嘆道:「十五年了,隱姓埋名這麼些年,還在官場上爾虞我詐著,著實累了。想同妻子女兒一起看看山河,也算是不枉來這塵世里走一遭。大皇子,你日後也會遇到一個值得你拼命活下去的人」

宋臨川若有所思,半晌後他看著領頭人黑袍上那個奇怪的符號道:「師父身上的這件黑袍子著實好看,想來是師娘的手藝吧。」

領頭人搖頭道:「是我妹妹做的,妹夫托人送來的。這上頭的符號是平安符的符號。妹妹說,平安符戴在身上總是容易丟的,不如縫在衣服上,永遠不會遺失。。」

「師父,我們還會再見嗎?」宋臨川看著領頭人的背影又一次問道。

我們真的還會再見嗎?

「有緣自然會,多保重。」

宋臨川站在原地,看著領頭人騎著馬在日暮之下漸漸遠離。

他第一次喊了師父的名字:「再見,許清風。」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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