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3/5页)

中国长达两千多年的封建王朝,却无一例外,都是以“孝”治天下,当然那些胡人王朝例外,他们连自己父亲留下的妻妾都不放过,虽然是习俗,但和孝也就完全不搭了,或者这是另一种孝?

阿弥陀佛邪恶了,邪恶了。。。。。。

说起来,这孝廉之举始于汉文帝,本来是不定期的选举,但人汉武大帝硬是让它成为一种定期定员的选官制度。

为此,刘野猪就曾两次下诏,责令每个郡国每年必须选举孝廉各一人,像东方朔、董仲舒一干人,就是从此察举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到了东汉时期,朝廷更是严格规定:凡户口满二十万的郡国每年必须举荐孝廉一人,其中较大的郡可以举荐二人,而户口不满十万的郡则每两年举荐一人。

说句公道话,这相对于先秦时期以血缘为基础的世袭制和分封制,两汉的察举制度其实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因为从理论上说,它的政权是面向所有读书人开放的,而且选官标准又是以德才为基础,所以基本上打破了由贵族垄断政权的局面。

然而,恩格斯曾经曰过,绝对的公平,就是绝对的谎言。

那么这看上去就很粗糙的察举制,就更谈不上绝对的公平了,其中存在一个非常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让“察举制”成了一个大大的笑话。

那就是,大多数人他喵的,根本就读不起书。

两汉时期的书籍,那都是写在竹或帛上,虽然蔡伦造纸,但造出来的,大便当手纸都不舒服,虽然原料可以很便宜,但其中的工艺流程,换算下来,比帛还要昂贵,实在不值得。

所以竹简汗青的,依然是主流,只有某些发了疯的人,才喜欢弄张蔡伦纸,玩玩非主流。

而一片竹简悲剧的只能写二十来字,传抄既费时又费力,更不便于携带和流通。

帛虽然是没有这些问题,可它是昂贵的丝织品,用它来书写,成本还是太过高昂。

所以书在当时是老珍贵的东西了,相传文姬归汉后,曾默写已流失于战火中的四百篇书简文章,让喜怒不行于色的曹阿瞒大惊之后大喜,要知道即使在数百年后,李治依然能够感受到知识的垄断,普通人想要学习,是真他**不容易。

当然,如果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人,家中藏书丰富,要做到学富五车、满腹经纶,自然不是什么难事。

可要是出生在没有藏书的普通人家,为了读几本书,往往就要跋涉千里、寻师访友,其读书求学的艰难程度可想而知。

记得初中学过一篇文章叫《送东阳马生序》,那是明朝宋濂宋大学士鼓舞后生之作,人家为了学习,做的事,可不比囊萤映雪,凿壁偷光来的容易,这还是明朝,更何况之前数百年,上千年的时代。

知识代表力量,这可不是一句空话,诗书传家,至今还是大唐山东世族的祖训呢。

从这个意义上说,汉以后的官职虽然是不可世袭的,但是“书籍”却是可以世袭的,因此诗书传家的家庭就具有了某种“垄断性优势”。

即使是在如今的盛世大唐,只要占有“知识和学问”这种稀缺资源,就能比较轻易地获得政治资源和经济资源,像薛仁贵这种虽然穷困潦倒,但你还别瞧不起人家,那也是属于没落贵族行列,没落贵族,他也是贵族不是?

最关键的是,薛仁贵家里有藏书,他可以读书,否则成就将来也就止步于五品左右的猛将而已,不值一提。

换言之,一个读书人的家庭很容易就可以变成一个做官的家庭,变成一个有钱有势的家庭。

所谓“黄金满箧,不如遗子一经”,老祖宗的话可是很有道理的,知识不仅是力量,还代表更多,古今皆然。

此外,家族中只要有人当过郡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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