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页)
要比步行者富有(当然也未必),但只要人们获得财富的机会大致平等,所谓资源分配的不公,就不存在。如果事实上人们获得财富的机会不平等,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显然,这种不平等,不能靠限制人家车辆上路找回来。事实上,就北京而言,有车一族大多都是凭劳动吃饭的工薪阶层,没有理由认为他们有车是占了谁的便宜。 限行等于是用行政命令的方式,把有车人手里的车的使用权,砍掉了一部分。让这些车一部分时间闲置在家,为了开奥运会短期限行,也许人们还可以理解,但要把这种命令长期化,于法于理,都说不通。
在对限行措施的争议中,对于公车限行人们也提出了不少自己的看法。有的说,10月1日起北京各级党政机关封存30%公务用车,所有公务车按车牌尾号每周停驶一天。谁来监督?如何监督?公车封存主要是依靠各级党政机关的领导和单位内部的管理体制,有没有监管?没有监管谁知道封存了没有?公车又没有特殊标志,怎么监督?谁知道那30%封存了没有?大街上跑的车,谁看得出来哪辆是公哪辆是私?要是真有诚意,根本不用封存,不是公车吗?咱就规定周六周日不许上街,做得到吗?
有的还说,公车被限,租车公司生意火爆,限行支持者倒戈成为反对者。据政府有关人士透露,在公车被封及单双号限行期间,相关政府部门为办事需要,不得不向机动车出租公司租赁车辆或长期包租出租车,没有租车能力的单位为出行需要,在限行期间只能打车。但是,应该说,这部分花费或支出显然是管理成本的加大,是双倍的浪费,同样是对纳税人权益的侵犯。在单双号限行初期,不明就里的老百姓看到北京空气质量改善,大多数人支持单双号等限行措施,但是,当他们领悟到政府在用纳税人的钱财加大管理成本、在用纳税人的钱财为其错误施政买单时,必然意识到自身权益遭到侵犯,必然从支持限行倒戈为坚决反对限行,甚至有人提出:应当对车辆封存及限行期间政府租车、打车费用进行审计,且租车、打车费用不能用纳税人的钱财为政府错误施政买单,即不能将租车、打车费用计入政府管理成本。由此可见,施行机动车限行措施,政府面临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有些确有实际困难的私车车主导出自己的苦衷:有位男士说,我住在望京,孩子在亦庄开发区上学一年级,我在亦庄开发区上班,每天开车上下班顺带接送孩子,孩子每天早晨8:00到校,限行以后每到不能开车这一天我可怎么办?有的住在南五环要去北四环、北三环一带去上班,开车时早点走到单位用一个小时就够了,而每周有一天不能开车,乘公交要倒好几次车,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到。有的夫妻俩,虽然有两辆车,不是同一天限行,而且即使是同一天限行,交管部门也承诺可以换车牌,但两个人上班的方向完全不同,根本无法互相搭车。如果能顺路搭车,当初也就不必买两辆车了。限行以后,对于这个小家庭来说,每周就有两天面临不能开车的难题。一位女士愁眉不展,“周一到周四,哪天不开车,问题都不大。唯独周五,闺女学琴,我得开车把琴拉到老师家里去。偏偏我车尾号是0,周五不能动,我们家住得又偏,不好打车。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呀?”这位女士心情很是不爽。
限行通告中还有一个“人性化”措施,就是以后要每月限行尾号要定期轮换。就这一点也引起了很多车主的非议。现在每周一天的限行有的人稍不注意都可能疏忽,在禁行当天非主观故意上路。如果每月轮换一次,刚适应了某日限行的车主,很可能又因记不住限行日期而非故意违规。很多人说,轮不上几次,估计就晕了。一项措施给人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必将使执行效果打折扣。最后能否顺利执行下去也难说。
限行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解决交通拥堵问题?对此,也有不少人提出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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