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倒是道士这边更棘手,犯花哭个不停,好像要把一直以来积压的怨气都哭走,毕竟她一直忍耐装作若无其事的忍了很久了。道士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得先挨着犯花坐在树下,看着县太爷那个突出显眼的位置,突然道:“徒弟,咱俩一起还俗怎么样?”
犯花的啜泣停顿了一下,露出还挂着泪珠的小脸看向道士,压着嗓子道:“什么?”
道士还是看着县太爷的哪个方向,身体却紧张的有些僵硬:“还俗了,我娶你。”
犯花用袖子擦了擦泪水:“哪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道士转过头来看着她:“我说真的,咱俩一起还俗,你嫁给我。”
犯花错愕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夜半三更掀帘过
道士不见犯花回答,气馁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当我没提过……”
话音未落,余光里突然有一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不禁侧目看去,不厚道的笑出声来——只见县太爷头上顶了个香蕉皮,正一面伸手拿下来,一面有些恼火的往后看着,寻找着始作俑者。不过他身边的富贵小姐好像悄悄跟他说了句什么,县太爷犹豫一下,居然坐了回去装君子,不追究了。
县太爷刚坐下没一会儿,又一个桔子皮丢在他脑袋上。
道士早就站起来一直死盯着看是谁丢的,上一个虽然没看见,这一个他看的一清二楚:“命犯桃花,你弟弟给你出气呢。”
犯花想看的时候只剩县太爷恼火的顶着桔子皮站起来环视身后一众无辜的镇民,县太爷那个与众不同的位置,后面这一大片的无辜老百姓肯定是什么都看见了,大气都不敢出,其中就数花老三和花老五表情最无辜。
县太爷这么一怒,台上也不敢唱了,几个戏子无所适从的轻声的交流了几句,后面的班主赶忙上来,把她们都拉去了后台。
“之前那个香蕉皮肯定是你们家老三扔的,我赌十两。”道士往前迈了一步,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俩人爽朗洒脱的大笑,对旁边的犯花摆手。
离得近的镇民听见道士的笑声,再加上县太爷的造型实在可笑,刚才都是怕第一个笑出来担罪过才硬憋着的,被道士这么一挑拨不由自主的被感染,也都笑了起来。这一小片笑着笑着连动附近的人也都笑了起来……最后,整个场上的人除了县太爷和富贵小姐都笑了起来。
犯花用哭的红红肿肿的看着道士,道士已经笑够了,对她道:“命犯桃花,走,咱俩从今以后不住县衙了。”
犯花是觉得的之后再和县太爷住在同一屋檐下一定会很尴尬,可道观被戏班子占着,他们能去哪呢?不安的扯着衣摆:“不住县衙住哪里啊,戏班子要明年开春才会走。”
道士伸手给她,爽气的笑道:“师父还能找不到地方给徒弟住?别小看当师父的本事。”
犯花看了看道士的手,自己的手微微一缩,把袖摆放在他手里给他牵着。道士毫不在乎这些细节问题,牵着犯花的袖子先回县衙收拾东西。
通往后衙的大门处,黑葫芦已经原地不动的等待多时,见到道士直接将手里的一只白鸽子交给他,冷冰冰的不发一言,甚至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道士看了看手里的鸽子,又看了眼犯花,再等去看黑葫芦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悄无声息的不见了;便拿着鸽子走到一边去背身独自摆弄了很长一段时间,摆弄的犯花无聊的抠着院墙,不一会儿便去催促他:“我们还搬吗?”
道士一手放了鸽子,另一只手匆匆忙忙的藏了什么东西在怀里,转过身对犯花道:“走、走,这就走。”
道士收拾完了自己的包袱从自己的房间过来犯花的房间来找犯花,一推门就看见犯花拼命的扯着床上那个比她整个人缩起来还大一圈的夸张大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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