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登时瞪直了眼,纳闷着她什么时候弄出这么多东西来,随手把自己那个瘪瘪的包袱往桌上一放,指着犯花的大包裹笑得前仰后合:“行啊命犯桃花,你这是打算把衙门给搬空啊,那也得挑值钱的小件儿拿,我看你这么些怎么搬得动。”

犯花费心巴力的扛了半天,愣没搬动一丁点儿,就该般为拖,拉着包袱在地上地上拖着走,像个拉车的老黄牛垦地一样闷个头卖力,老半天才拉出去四、五尺,累的重重的喘了两口气,靠着包袱喘气,不满的对道士道:“你也不来帮我。”

道士笑了大半天,闻言过去把犯花推一边去,蹲在地上一边打开包袱一边道:“我看看你都装了什么东西。”包袱都拆开了才想起来闷头问:“你这里面没有什么让人害臊的物件吧?”

犯花鼓着腮帮子瞪他,恨不得冲着道士的屁股来一脚。

道士掏出个毫不值钱的破花瓶随手往地上一丢:“二十文钱一个的你也拿,没眼光。”然后又扔出个八文钱的铜盆,十五文钱一对的俩花盆,两百文的茶具……

七零八碎的这些破烂全被道士掏出来扔了满地,居然还掏出一个枕头来。犯花的包袱登时缩的只是道士的那个两倍大。道士起身把这个缩水的包袱往自己肩上清清爽爽的一背,又捞起自己的包袱一起背在背上,对犯花道:“别人家的破烂你都背走干什么,桃子呢,带上它走了。”

犯花还在看一地的东西,有些舍不得:“我不就想着都搬走了,让他们吃瘪吗。”

“你要真想就去把县太爷的私房钱都摸走。”

犯花犹豫着踢着脚边的廉价花盆:“那太缺德了吧……”

“那不就得了。”道士笑着招呼她,“桃子又让你塞哪了,快找出来带上,我们走了。”

这才知道桃子自己跑没了。

上次在大牢桃子就自己跑没了,后来还不是自己找回来?犯花也就没放在心上。谁知道道士一听这话,扼腕悲叹直跺脚,这叫一个呼天抢地、怨声载道、苦不堪言,简直比壮士殉国还悲痛,一个劲儿的念叨破白虎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时候走,这跟天上掉个大馅饼砸你嘴上,等你想吃的时候却发现是泥糊的有什么区别,简直就是缺德带冒烟。

犯花奇怪桃子怎么就一下成了抢手的馅饼,以前桃子就是被耗子叼走了喂猫他都不见得挑挑眉,这次是怎么了。可不管犯花怎么问,就算是旁敲侧击,道士也是死咬牙不说,眼瞅着着憋着难受还是装死硬派。

犯花憋气的故意“哧”了一声:“你就憋着吧,憋死你。”一拉扯过道士肩上自己的包袱自己背着,甩头一哼大步走出门去。

“你怎么不把我的包袱也抢过去?”道士洒脱的笑道,拔腿追上去。

“我生你气呢,你走开!”犯花脚步加快,想要甩开道士,耍小性儿的赶他道。

“生气?你生什么气?”道士迟钝的不明所以,还追问。

道士找这个地方绝了。

苦丁镇南面有一座山,属于深山老林,兔子、松鼠满山跑,是个打猎的好地方,半山腰的位置有一间以前的猎户为了方便建起来的小木屋,不过苦丁镇现在基本也没有猎户了,现在显然已经没人很久没人再来过。

这个小木屋外面看起来风吹雨淋的挺破旧,里面却好像刚刚被人打理过,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灰尘,靠门这面墙和靠里面那面墙都摆着一张榻,连被褥都铺好了,干干净净的还是新的。两张榻里里面的那张看起来很新,靠外面那个已经有些掉颜色了,看上去应该是和屋里窗户下面的那套桌椅、屋外窗下的废桌子是一起的。

犯花四下打量着,把包袱放在窗户下面的桌子上,本来还以为这些都是以前的猎户留下的,等看到两张床的中间拉了个厚厚的布帘,斜楞着眼瞟着道士:“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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