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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了一声,脚步不停走到首位坐了下来,淡淡说道:“楚公子请坐。”
“谢殿下!”楚雄飞借着起僧际,飞快地瞟了南宫越一眼,发现他面色沉静淡然,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彼此寒喧过后,楚雄飞轻咳一声,斟字酌句说道:“家父原本早打算过府拜见殿下,只是前段时间府中杂事甚多,竟一时没能成行。昨日家父又不慎扭伤了脚踝,故吩咐草民代他前来,向殿下问安。”
南宫越淡淡一笑道:“楚将军有心了!楚将军乃月国大将军,军中之事已让将军无暇他顾,越一介闲散之人,哪能劳动楚将军拨冗莅临?”
楚雄飞一听,额头登时冒出一层细汗,讪讪而笑不知如何作答。但一想到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他只好硬着头皮陪笑道:“殿下言重了。”
他吱唔半晌,方道:“前几日草民府中有一护卫叛主而逃,在耒阳城中犯下数案。家父,已经派人将他诛杀,并在此叛贼身上搜出一枚印章。听玉儿说,她曾在殿下身边见过此物,故,草民奉家父之命,特来相询。”
说罢,他将手中那枚几乎已经捏出水的走形铜虎符双手举起,奉到南宫越面前。
第一百二十四章 好大的手笔(修)
南宫越面露讥樊色,定定看了楚雄飞半晌,在楚雄飞双手快要抖得支撑不住的时候,缓缓取走了他手中的那枚虎符。
虎符,也是兵符,铜质,为虎作走形,虎身上面有错金铭文,背后有凹槽。
南宫越仔细看着手中的兵符,小巧的兵符甚至没有半个成年男子的手掌大,却可以调动月国五十万兵马。
楚怀英,真是好大的手笔!
南宫越讥诮一笑,将手中兵符又递还给楚雄飞,淡淡说道:“想必是玉儿看错了,此非越之物,越,也从未见过。听闻楚将军一向治下严谨,却也难防人心思变、欲壑难填。既然那叛贼已然伏法,这东西恐是失主心头至爱,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
楚雄飞脸一红,忙恭声应是,却仍面带犹豫之色立在堂下。
南宫越缓缓问道:“楚公子可还有其他事?”
“这,家父听闻殿下带家眷回京,特备下一份薄礼,还望殿下笑纳。”楚雄飞万般艰涩地说完,惴惴不安地站着,脸上渐渐开始有汗水流了下来。
南宫越点点头,笑道:“多谢楚将军盛情,那越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待越朝觐之后,再携小小前往贵府拜谢楚将军。”
楚雄飞心下大大松了口气,连忙笑道:“殿下太客气了,只要夫人不嫌弃便好。”他轻轻拍手,楚府仆从便抬进来两口大箱子,放在了厅堂中央。
两人再次客套了一番,楚雄飞才告辞离去。
南宫越看着楚雄飞似是轻松了许多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轻嗤一声道:“好一个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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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宫越回到耒阳半个多月后的一个暮晚,南宫旸带着浩大的使君队伍,终于也回到了京城,留在商馆等待第二天天一亮入宫交旨。
亥时正,喝得有些多的南宫旸歪歪斜斜地回到自己的居处,门口太监谄笑着迎上来唤道:“殿下,您回来了。”
“嗯!”南宫旸轻轻推开太监的手,指了指身后道:“去,给本王把倚红楼的寻芳带到这儿来。”
太监面露为难之色道:“这……”
南宫旸眼睛一瞪:“嗯?!”
太监弯了弯腰,眼睛贼溜溜左右一打量对南宫旸俯耳低语道:“爷,有客到!”
南宫旸疑惑地看了看太监,一把将他推到一边,脚步踉跄进了门。
昏暗的烛光下,南宫越端坐首位,悠然自得地喝着茶,头也不抬问道:“怎么,看到本座,很吃惊?”
南宫旸心里一阵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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