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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腑,汩汩然流动不息,只此刹那,他便生出与此剑亲密无间的奇妙感应,忍不住脱口叫了一声:“好剑!”看着少年兴奋的模样,天玑不知怎地,心中竟也愉悦了起来,便是刚刚赠剑时的失落,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或许,真的是有缘吧!

………【第十五章 远行、回家?】………

如果能够像鸟儿一样,在空中zì yóu自在地飞翔,大概是所有人心中最原始,也最渴求的愿望之一,苏牧也不例外。早在初上东华山之时,他便对天空中飞遁的剑光有着极大兴趣。甚至在他亲眼见到一同上山的白玉堂,驾着歪歪斜斜的剑光从天而降时,心中的嫉妒便不可遏抑地喷涌出来,断绝了他和白玉堂成为真心朋友的最后一线可能。

将近两年时光转瞬即逝,再次登上东华山,成为宗门的嫡系弟子,身分产生了变化,但有些愿望却是不会变的。在白玉堂已经能御剑千里,朝发夕至的时候,他才刚刚拥有了一把剑器。

但是,他不急。

坐临出云峰上的万丈悬崖,他缓缓地抽出剑来,青蒙蒙的光辉在黯淡的天sè下远远发散。苏牧学天玑的样子,用手掌在剑脊上轻轻抹过,眯起了眼睛,感受着剑上的寒意。他首先调匀气息,将手掌贴在剑脊之上,手指开始缓慢而有节奏地敲打剑身,发出一连串“嗡嗡”的声响,剑上的青黑光也开始波动,随着苏牧用力的轻重,光芒显得明灭不定。

东华剑宗炼剑之常规,一般有两种方式。

苏牧用的不是普遍的养剑方式,而是另外一种,也就是天玑所说的引灵之术。是以“篆刻”之法,以真息在剑身刻画符纹,使真息在剑上的流向,符合剑主的习xìng。这种方法,对增进修为没什么帮助,但胜在简便易行,只要符纹画下,便能即刻使用。不过他也不敢轻率刻纹,只因为引灵之术,其关键在于能否激发出剑的最佳xìng能,此时他对剑的特xìng尚是一知半解,若就此篆刻纹路,只会事倍功半,这是万万做不得的!

他以手指敲击剑脊,便是用一种测剑的法门,观察剑上灵气的流动轨迹。

苏牧用测剑法门,来回测了多遍。果然隐隐间,这剑本身的凌厉锐气,和剑上缭绕的灵气之间,有一个模糊的断层存在。剑气灵气两者互不统属,一剑挥出,神意不凝,威力便先打了个折扣,发挥不出七成的力量来。

“可惜了!这样的难题自然不可能由我来解决,何况我也解决不了,现在我的目的,是修炼那御剑飞行之术。”

然而经过三个多时辰的感应,他终于将承影剑上的灵气波动了然于心,而天sè也已全黑。他手掌抬起,旋又落下,在剑脊上猛拍一记,剑身发出“嗡嗡”的低鸣,久久不散。趁着剑身颤动的时机,他将手指贴在剑刃之上,锋锐的剑气割破了他的食指,鲜血滴下。他微一曲指,让血滴在指尖打转,蓦地,“承影”的剑芒在一次波动中,微黯了一下,苏牧出血的手指于此时紧贴着剑脊正中,从剑锷上端滑出,直抵剑尖,血红sè的纹路一气贯通,笔直无曲折,便彷佛是刻在剑身上一般。

承影剑发出了一声低啸,青蒙蒙的光华刹那间黯淡下去,而剑脊上的血痕也越发鲜艳夺目,小指粗细的血痕正迅速地变细,直至成为发丝粗细的纹路,才停了下来。苏牧露出了满意之sè,脸上却有些苍白。

“滴血认主算是小事,方才那一下引煞却是关键。”

他刚刚用了“引煞”之术,藉灵气稍微低落的瞬间,以血为引作出了一个能够引发煞气的阵法,将剑身浮游的灵气,尽数收束其中。表面上看去灵气全失,威力大减,可实际上,没有了灵气的掣肘,宝剑本身的杀伐之气便尽数放出,再也没有那种身意两分的状况,用来更是得心应手。苏牧心中默颂法诀,真息流转透体而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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