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页)

管照看。”

韩文殊说完这一串高谈阔论后,未等皇帝开口,便屈膝跪下,“如此,臣便犯下了不敬之罪,还请陛下责罚。”

皇帝被她这一通言论说得骑虎难下,若是责罚,虽解了心头恨,不免有失公道人心;若是就此放过,心中又实在憋闷。

他二人就这样在朝堂上僵立了片刻,这时,一早曾在殿前与韩文殊寒暄的那年轻人从武将列中站出,朗声开解道:“韩大人所言甚诚,一番苦心,末将望尘莫及,还望陛下开恩。”

其他当朝为官数十载的臣子也不糊涂,都看出皇帝踌躇不言,是想找一个台阶下,既然纪澄开了先河,那些老臣便也不再拘着,纷纷上前附和,唯有左手边那站在最前的高官冷眼旁观。

皇帝面色阴沉地扫了一眼跪了一地的朝臣,最后目光定定地聚在韩文殊身上,喘了一口粗气,烦躁地甩了甩手,示意不再追究。

韩文殊谢恩起身,站回原位,众臣也随她一起回归己位。

“前方战事如何?”皇帝冷声将话题扯开。

一个须眉交白的老人从旁站出,朗声正色回答道:“启禀陛下,近来几月西北大漠匈奴人屡屡进犯,好在韩将军在边关镇守,几次大胜匈奴,才保家国平安。”

皇帝颔首,之后又有几个朝臣相继上本启奏,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鸡毛小事,皇帝慵懒地靠在龙椅上,目光却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到韩文殊身上……

散朝后,韩文殊与身旁大臣一一道别后,便独自一人走在来时的路上,这时一个清朗熟悉的声音远远传来,“子卿兄,子卿兄,你等等我——”

韩文殊木然地朝前走着,直到她发现旁人纷纷侧目看向她,随后又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是了,子卿应该是她的表字,上朝前他也是这么叫的。

她忙回过头,纪澄气喘吁吁地跑到她面前,双手扶着膝,上气不接下气道:“子卿兄怎么走的这么快?”

韩文殊满含歉意道:“抱歉抱歉,刚才走神了。”

纪澄又是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调笑道:“子卿兄也有惊魂不定的时候?”

韩文殊思量眼前这人看样貌应比自己年幼,官职又在她之下,脑中设想了一下真正的韩文殊与这人相处的场景,便心中有数,随即表现出一脸鄙夷,道:“少见多怪!”

果不其然,纪澄并未察觉有异,抓头憨笑了两声便将此事揭过,随后抿了抿嘴,小心问道:“子卿兄是不是心里在意前日上表的那本奏折?”

韩文殊这回学了个激灵,不知道的事情先止口不言,她昨天才穿越过来,当然不知道前天发生了什么,她只是表现得一脸漠然,像是在等着纪澄接下来的话。

只见他叹息一声,像是劝慰,“子卿兄也不要气馁,皇上不准你远征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三年前你奉命卸甲还朝,皇上便再也没准你出去过,又把韩将军滞留在大漠,让你们父子不得相见,确实是有些不可理喻……”

顿了顿,又自顾自地继续道:“不过子卿兄前日还慷慨激昂地与皇上当朝对峙,今日怎么一下就软了下来?是不是觉得强硬的行不通,要改软磨了?”

韩文殊看他一脸暧昧,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想到刚刚皇帝阴冷的笑意,她就不免生了几分寒意,别说软磨硬泡了,她以后恨不得躲着他。

纪澄却像是开启了话匣子,此时又一脸钦佩,“不过,子卿兄今日这席话真是太精彩了!陛下圣心难测,起先陛下那么说,小弟我真以为要降罪呢,心头捏了一把汗呐,绞尽脑汁在想怎么帮子卿兄开脱,没想到子卿兄一语惊人,竟将陛下堵进了死路,整个朝野上下,也就子卿兄能那么堂而皇之地折辱咱们圣上了……”

“韩大人,请留步。”纪澄正说到兴头上,身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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