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页)

当今的人大多都爱叫真,越糊涂的事越想把它搞明白。于是乎,网络的“人肉搜索”大显神威,不断有人挂贴,爆出令人瞠目结舌的消息。消息越来越离谱,甚至都到了令人无法相信的地步。可无论怎样搜索,那老师就是不露芦山真面目。直到有一天公安局在报纸上刊出《无名尸认领启事》,那老师才终于出现了。于是一段令人心颤的故事,成了公民茶余饭后的嚼舌之物。

说在一小山村,夫妻两似宝如娇地养着一个儿子。丈夫叫齐守山,看林子的,媳妇叫桑丫,养蚕的。儿子叫齐白宝,从小长得就像个白白胖胖的蚕宝宝。夫妻两守着一根苗,从小娇生惯养。要星不摘月,要大不给小,就指望孩子好好学习,长大跳跃龙门,冲出大山,光宗耀祖。

这齐白宝也争气,爹妈没白惯着他,别看他自私自利,不知疼爱父母,学习却出类拔萃。读初中他是乡重点,读高中是县重点,一气考上某海滨城市的外国语学院。他的志向是读完大学出国定居。老爹老妈咋办?他没想过。

一对山村的农民夫妻,靠着看山养蚕,把一个孩子从小学供到初中,从初中供到高中,又从高中供到大学,其艰难可想而知。更何况,齐白宝从小娇生惯养,不但要学费,要住宿费,还要买电脑,穿名牌服装,隔三叉五还要请同学吃顿像样的大餐。

齐白宝在学校确实够份,同大款子弟一同住高间,吃小灶,笔记本电脑、台式电脑各一台,都是原装进口。从头到脚非名牌不近身。出门打车,洗浴中心按摩搓澡。同寝室同学一顿五百元请他吃饭,他回敬一千,而且连老师一块请上。齐白宝有句口头惮:“山沟里出来咋了?咱谁也不差!”

齐白宝挥金如土,同学偶问他的身世,他一句话顶回去:“好汉别问出身,咱哥们差啥?”他也确实不差啥。齐白宝会来事,又大方,在学校人缘极好,学习又一直是班里的尖子。曾代表学校参加过中央电视台主办的大学生辩论会,他可谓是学校的娇娇者。

博士导师赵教授听说齐白宝毕业要出国,便劝他别出国,说出国不一定比国内有出息,他自己就是个“海归”。他劝齐白宝考他的研究生,争取毕业后留校当老师,将来熬个教授啥地,比出国更走捷径。

齐白宝一听,也对,不出国了,考赵老师研究生。于是一封信给爹妈下了“将军令”:准备钱,我再在国内念三年研究生。

齐守山两口子一接儿子的信,如五雷轰顶。原指望儿子再有半年大学毕业或工作赚钱,或出国勤工俭学,自己养活自己,这下惨了,还要再供三年研究生。为供儿子上高中,上大学,家里该卖的东西都卖光了,该借的亲戚朋友都借遍了,眼前已负债累累,家徒四壁,就指望儿子毕业赚钱还债呢,哪还有钱供他上研究生!卖山呐!齐白宝早就想好了辙。他写信,让家里卖山。

村里分的承包山,是老两口子下半辈子的生存指望,卖了山,往后咋活呀?可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夫妻俩,一核计,豁出去了,卖山!

山卖了,齐白宝读研究生的钱总算凑齐了。齐白宝也考上了赵教授的研究生。学费是有了,可齐白宝平素吃喝挥霍的钱,家里再也拿不出来了。卖了山,五十多岁的老爹跟年轻人一块进城打工去了。没了山,老妈桑丫再不能养蚕,只能在村里东家干点零活,西家帮着看看蚕,自己混饱肚子,无力再照顾儿子。

挥霍惯了的齐白宝,一时难以忍受。这时,赵教授想花重金招个能干、保靠、能打扫卫生和做饭的保姆。这保姆最好是中年妇女,没有老伴,能在城里长住。赵教授问齐白宝家乡的亲属里有没有合适的。齐白宝马上想到了自己的妈。但他说:“我家的亲属哪有做这个的,最次都养山,放蚕,养车拉脚啥的。不过我家有个邻居老太太挺好,利手利脚,没有老伴,我看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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