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页)
两眼迷离的。”
皆川凛老半天才吭声,“又是你。”她嘴角那抹过于甜蜜的笑,真是碍眼!
“对啊,这你不是早该习惯了?”
“哼。”他轻哼一声,又别过了脸。
梁舒强行板过他的脸,“干吗用鼻子表示不屑,怎么,你打算不回家去吗?”
“这跟你无关吧!瞧你现在笑得阖不拢嘴,黑崎遥的专访让你很期待吧?既然如此,何不多花点心思在你的工作上。”他冷言冷语的说。
笨家伙,也不会问人家为啥笑就光会瞎猜。
“我是很期待啊!呕心沥血的在想该问什么问题,该从什么角度切入,而且一定要是能令人耳目一新的专访,老在那边不痛不痒的歌功颂德,为人坦率的我说不出口也写不下手。”
栗海云端来清酒,“这是梁舒的清酒,两位慢慢喝,多说点话。”她意有所指。
梁舒对她浅浅一笑。
“想出什么好点子了?”他以杯就口,狠狠灌了一口,麻辣的酒精刺激着舌头。
“这是当然。”梁舒接过牧野健递来的炸明虾,准备大快朵颐一番。
“不介意说来听听。”
“当然,我跟黑崎先生都是性情中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敞着说,不像某人郁郁闷闷的,啥都是忌讳。”吃着香酥的炸明虾,梁舒刻意咬得喀兹喀兹的响。
听闻她说的话,皆川凛僵着脸很不是滋味。
“比起你,黑崎遥有太多东西可以写了,我可以问他怎么看待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还可以问他他对皆川凛、父亲黑崎明的看法,或是他对你们母亲的感觉,问他插不插花,对你的插花技术他怎么评断,还有……”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吓阻她的滔滔不绝,皆川凛以他损有的冷眼扫过她。
“我没胡说八道,据实以告而已。”
“你最好有种这么问,看看宫泽会不会一把扭断你的脖子。”他不是开玩笑的。
要说几次她才会停止这种无妄的猜测?是兄弟又如何?母亲都不能亲切的唤上一声,何况是弟弟。这种悲哀,她不会懂得,也没必要懂。
“呵,我看是你想扭断我的脖子吧?那我绝不可以跟你说个秘密,要不然你铁把我分尸。”
“什么秘密?”他侧着眼,瞟着她。
“就说是秘密喽,说出来哪是秘密。”
“梁舒,不要耍着我玩。”他想对她生气,却显得气弱。
“谁要你了,从头到尾都是你耍我吧?我怎么问你话,你就怎么避我!”她嘴巴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的说!“陪了你一宿,虽说是不择手段,可是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对我说,如果一开始我选的人是黑崎遥,搞不好整个明集团的兴衰崛起都已经被我写成长篇报导了。”
皆川凛没有搭腔,左手却淬然使劲拧握着她的右手腕,脸色难看至极,目光如炬。
“会疼……”梁舒惊呼。
意识到牧野健关注的眼光,皆川凛讪讪然的松开她的手,执起酒杯沉默的饮下一口,面若寒霜。
梁舒搁下竹筷猛甩着手腕,“差点给你捏成残废,你的右手虽然受过伤,不过依然可以插花写书法,可是我的手给你捏废了怎么办?万一没法工作,你养我一辈子吗?”
他重叹一口气,“对不起。”
他也不喜欢这样屡屡失控的自己,怎么,她后悔她的初夜给了他,而不是黑崎遥吗?一股复杂的嫉妒在他心底发酵着。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她耍赖的问。
“梁舒,不要得寸进尺。”
“好啦!别恼了,我是故意逗你的。”梁舒重执竹筷,挑着刚起锅的油炸番薯吃着,“凛,我劝你快回家,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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