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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村里会依着样板戏的称谓,树他为正派的“样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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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恩公谣下篇(5)

他在火头婶身上耗神,不是一天半天了。他是心中装了火头婶,才不再瞅别的女人。平素见了火头婶,他表面上不动声色,肚里却在翻花花肠子,拿她当面团,揉搓碎了,再和一团,再揉再搓,如此往返,乐此不疲。明知火头婶每晚守空床,他疯了般想占而不敢去占,是因为怕火头叔那把染了血瘾的大片刀。

他做人的准则是:稳当人做稳当事,凡事得稳当着来,吃鱼不沾腥气才是铁吃家。有回,火头婶当草绳是蛇,吓得胆散魂飞。目睹此景,他眼前一亮,淫心委实一动,恍惚觉得机会来了。

算计数日后,他选了个闷得浸水的黄昏,溜进火头婶家,盖到尿罐里一条“黑棒槌”。这种蛇黑身黑鳞,粗短肥圆,样子丑陋凶恶,其实并无毒。

夜半,铺天盖地的雷雨滚落,炸雷一个递一个。火头婶心怯,睡不实落,就想解小溲,下床用罐时,黑棒槌映着一记雷电光蹿出,火头婶看得真切,一声惊叫遂昏厥过去。

听了半夜墙根儿的他,不失时机地扑过去,稳稳当当地做成了好事。

当时火头婶神志不清,昏头昏脑,醒来时也迷迷糊糊,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瞅着双乳被揪成了紫茄子,下身也燎刺着疼,她又觉得发生了什么。黑棒槌也会做这孽?自己可是真真地看见了黑棒槌的呀,当时一点儿也没看花眼,心里这么一忽悠,这事儿就没有跟火头叔说。

如此风平浪静,这是黄泥鳅始料不及的。上火头婶的身子时,憋闷多日的邪火,呼一下子燃烧开了。他清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或许生平就这一次机会了,所以他以摧毁的方式破坏性地使用,这令他酣畅之极。他原以为火头婶一定会对火头叔说,火头叔是吃哑巴亏的人吗?还能不把恩公祠的地掀个底朝天?火头婶没张扬这事,更滋长了黄泥鳅的淫心,没准她是个“闷里骚”货,正巴不得寻刺激、换口味的当儿,他误打误撞送上门去,成了她天上掉下的馅饼。

黄泥鳅偷杨树那回,得了便宜也没忘记卖乖,将火头叔两口子“玩老虎”的场面,传得沸沸扬扬。火头叔的“花”与火头婶的“浪”,一下子出了名。吕叔说:“火头哥,你图高兴也得顾顾场面,让人在河堤上看大戏。”火头叔说:“谁爱看谁看,俺两口子咋演碍不着别人的事,也不犯法。”话虽这么说,可人的脸到底不是猪屁股,这实际上是断了火头婶来土碉堡的路。火头叔只顾忙河堤,荒了火头婶的地。火头婶就碰碗摔筷子地生小气,还指着火头叔的额头说:“废物废物,你真是个大废物!”火头叔为了免生气,照顾火头婶的情绪,就隔三差五地瞅机会跑回来,尽尽丈夫的职责。

那日,傍黑落了小雨,路上打滑有泥,河堤上也就安静了。天气一转凉,火头叔觉得心里上火,快到后半夜时,便关上碉堡的门,踩着泥巴回家了。门照旧虚掩着,屋里照旧没点灯,他摸到床前照她的身上拍了拍。这哑语的意思是叫她扎架子预备行动。自从那次在碉堡里出了丑后,她就吸取教训,用厚毛巾盖脸,省得她的大呼小叫让听墙根儿的听见。这种哑巴仗打起来,是此处无声胜有声,于无声处听惊雷。过去,她对他传递的哑语很敏感,反应也很热烈。这会儿,她却“扑哧”一笑说:“日头真个从西边出来了,你咋来恁大劲?刚折腾我个贼死,也不喘口气儿就接着来?”他惊问:“你说啥?我刚下河堤,才进家门,你开啥玩笑?”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直盯着他问:“你说啥?你咋能开这种玩笑?你敢说刚才不是你?”

话说透后,看着崴坏的床腿,她哭成了个泪人,说是没脸见人了,寻死觅活的要上吊。他连吸了两支“喇叭头”说:“哭鸟哩哭?又不是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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