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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让制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斗争的继续。

对于这场战争,历代史家看法不一。有人认为有扈氏维护禅让制是正义的举动,应该值得赞扬,但后世的儒家多数都表示反对。孔子说:“唐、虞禅,夏后、殷、周继,其义一也。”孔子认为:唐尧、虞舜的禅让制和夏、商、周所施行的世袭制,都是顺从天意的行为,应该予以肯定。孟子也说:“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天看见了也就是人民群众看见了,天听见了也就是人民群众听见了,意思是说天意就是民意。用现代观念解释,天意就是社会进步的总趋势,新制度取代旧制度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有扈氏逆历史潮流而动,必然无法逃脱灭亡的命运。

多年来,姒启受天子之命一直担负着夏王朝军队的治理。他在封他阳翟(今河南禹州市)屯积粮草,训练军队,培养出了一支勇猛善战的队伍。他对部下赏罚分明,大功大赏,小功小赏,有罪重罚,将士们无不慑服。因此他的军队很有战斗力。姒启亲率大军在甘地与有扈氏决战,一举将对方击败。然后灭其族,将战俘全部充为奴隶。

镇压了有扈氏的叛乱之后,姒启效仿父王姒禹当年“涂山大会”之举,于帝启二年(壬寅,前2059)秋在钧台(今河南禹州市南)召开天下诸侯大会。《左传,昭公四年》说“夏启有钧台之享”,指的就是这次大会。

钧台大会之后,四方诸侯顺服。就连居住在西南地区的巴蜀部族也臣服了夏王朝。《山海经,海内南经》载:“夏后启之臣曰孟涂,是司神于巴。人请讼于孟涂之所,其衣有血者乃执之。”意思是说夏人孟涂是位好官,他明断是非,颇有威望,深受巴人所信赖。孟涂所住的地方就在今湖北宜昌市秭归县境内。他死后就葬在丹山(今巫山)之西,巫山下曾建有孟涂祠(《巫山县志》卷十七)。可见,当时夏王朝的疆域已经扩展到长江以南的巫山地区。

残酷的战争夺走了许多平民的自由和生命,也使奴隶主贵族更加贪婪,他们掠夺了大量的财产和奴隶,逐渐地走向了腐化和堕落。

钧台大会之后,姒启自以为天下太平了,便开始沉醉于花天酒地之中。“启乃淫溢康乐,野于饮食,将将铭(铭),苋磬以力,湛浊于酒,渝食于野,万舞翼翼,章闻于大,天用弗式。”(《墨子,非乐上》引《武观》)就是说姒启荒淫酒色,经常带着人到野外游猎,在外面大吃大喝,尽情放荡,在宫中便日夜和歌妓舞女混在一起,沉湎于酒色,无休止地淫乐。他忘记了创业的艰难,不考虑治国的方针大计,也不谋划日后的发展,这样昏庸无德的国君又怎么能治理好天下呢?

史载姒启有六个儿子,这六个儿子品德都不怎么好,特别是小儿子武观,以势欺人经常闹事,弄得许多大臣都慌恐不安,为了稳定人心,姒启只好把武观派往西河去任职,让他远离国都。武观到了西河以后,因不满于父王对他的处置,便在西河招募士兵,网罗亲信,积极发展自己的势力。准备时机成熟时发兵攻打国都,夺取父亲的王位。

帝启八年(戊申,前2053),武观在西河起兵,公开背叛朝廷。姒启大怒,派侯伯彭寿(即彭伯)率军队前往西河平叛。双方在西河展开了一场恶战,许多无辜的士兵惨死在战场上。武观虽然有一批死党,但毕竟是少数,大多数都是随从者,不愿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在战争的关键时刻,这些人不是当逃兵,便是向对方投降,结果很快便被击败。彭伯攻破西河,活捉了武观,将他押回国都安邑,交给他父亲姒启去处置。姒启仍念父子之情,没有治罪于他,只是把他和家人及部分族人东迁于漳河以东。

武观恶习不改,又在新的封地建都筑城,自称观国(今山东聊城市冠县)。不过,他已经没有什么实力了,只是硬着头皮想找回一点面子。

姒启知道他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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