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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他不敢夸大其词,“皇上,十二阿哥今儿个像是不开心,在上书房里也不说话,纪师傅问问题他居然没听见,回了宫里就把自己锁在书房谁也不准进去,奴才去敲了下门就被训出来了。”
不对啊,乾隆表示万分不解,自己明明已经让步了,永璂不应该是放下心结才对吗?至少不应该是金宝所说的这样的反应啊!乾隆这样想着还是亲自去敲了永璂那间小书房的门,这间小书房是永璂搬进来之后特意改出来的。还记得永璂板着手指跟自己说要书房的数着那条条理由时可爱的样子,乾隆当时一时被迷惑糊里糊涂的点头答应了小孩的请求,等到每次自己一个人孤单的改奏折,连小孩个人影都见不着时候真的悔恨万分,各种想死。
乾隆敲门和金宝敲门的区别是什么,其实没有区别,因为里面传来的声音和意思都是一样的,“走开,本阿哥现在有困扰,不要找本阿哥!”
“……”无语凝噎,吴书来看着乾隆的脸色由青变白、由白变黑,在心里默默的哀嚎,十二阿哥您说的不要那么坚决好不好!?金宝摊手,表示自己也是同样的待遇。
“永璂开门,是皇阿玛。”
里面静悄悄了会儿,传来东西倒地的声音,听得乾隆心惊胆战,哗啦啦一片之后,门终于被打开了,乾隆朝吴书来使了个眼色,吴书来拽着金宝就走。乾隆提起衣摆,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屋子里满是狼藉,永璂侧着身子微仰着头,没给他正眼。乾隆苦笑,这个是真的生气了啊。他嗅嗅鼻子,一股奇异的淡香味夹杂在空气中,这个味道的话,是……
乾隆看向面前抱着手臂的少年,眼中带着惊诧。
67、吃醋的永璂
“永璂你喝了酒?”乾隆走近少年身边,随着离永璂越来越近,那股奇异的淡香越来越浓郁。不会错的,这个味道明明就是江南新晋进贡进来的九酝春。此酒味道与一般酒的不同,味道清淡,入口也无辛辣之感,只是此酒后劲十足。每年到冬天的时候,那酒坊都会送几瓶进宫,一般都是在过年大宴时候才开封来喝的。
再去看少年,少年迷瞪着双眸,哪里还有半分清明。乾隆快速的扶住永璂的肩膀,焦急的问,“你喝了几瓶?”
永璂抬头看他,小嘴微微开启,乾隆关心则乱巴巴的等着他说话,结果永璂只是打了个酒嗝。打完了之后自己用手小小的拍拍胸口,嘟囔着甩开乾隆,“今天怎么老是打嗝呢?真奇怪。”
一点也不奇怪!乾隆无奈,离开他的手臂,小孩立马脚步踉跄,才走了几步就已经叮叮当当声音不断。乾隆这才看见地上那乱七八糟不只是凳子和书本,还有几个造型奇特的瓶子,都是开封的酒瓶。他略微一扫,大约有两三个,怕小孩真的跌倒,他连忙跟上去,也不管永璂的挣扎把人抱到屋子里放着的软榻上。
永璂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乖顺的让乾隆抱着,乾隆搂着他坐上软榻,给小孩扶正了歪了的绒帽子。永璂挺配合,扬起下巴给乾隆摆弄,乾隆捧起那张让他怎么也看不够的脸,“你现在胆子大了,敢背着朕去喝酒了,喝的还是朕也舍不得的玉酿!”
“永璂有烦恼啊,有烦恼要喝酒。”永璂还不清楚,乾隆在他面前说话,他听见了,糊里糊涂的答话。拧着脸在床边乱摸,“酒怎么不见了,福公公,永璂的酒呢?”
合着这么半天,永璂如此乖巧,任由自己服侍,原来是把自己当成了福公公那个老头!跟酒醉的人解释什么都是虚的,好歹没把自己当成别的奇奇怪怪的人(福公公已经够奇怪了吧喂),乾隆自我安慰,又给永璂解身上的披风。永璂抓了半天也没抓到酒,‘福公公’又不回答他,他怒了,小手指着乾隆的鼻子,气呼呼的哼气,“公公,你不是好公公!”
乾隆满头黑线,朕本来就不是公公,再说什么叫好公公,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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