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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奇葩太监也算是好公公?朕估计吴书来会哭死给你看!他当然没给永璂酒,而是抓住那只指着他鼻子的手,握在手心里反复的揉搓,“酒没有了,你还小,不能再喝了。永璂告诉阿玛,你在哪里弄得酒?”

关键是永璂这孩子以往一直乖巧,是怎么想到喝酒这茬的,刚才还说心里有烦恼?若说烦恼的话只能是自己说的那件事,他温和的解释,“皇阿玛不是说了吗?如果永璂不愿意,朕愿意只做永璂的皇阿玛,朕会等永璂长大,等永璂明白。”

对乾隆之前说的话都没什么反应的永璂忽然反应激烈起来,一掌挥开乾隆的手,“皇阿玛说的都是假的。额娘以前跟儿臣说,男人都是朝三暮四之辈,最无情是帝王家,皇阿玛尤其是个情种,处处留情,拈花惹草,不能学皇阿玛。”

乾隆无语,他总算知道那天他们娘俩躲在房间里说什么了,原来是在说自己的不是。那拉氏也真是,这话怎么能跟永璂说?永璂背书不行,其他的记不得,偏偏记别人跟他说的话特别快。永璂不接受自己的感情,很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那拉氏在背后跟永璂还说了别的。事实上,这都是乾隆脑补的。那拉氏那天拉着永璂避开乾隆谈的还是永璂的婚事,她自己在乾隆身上吃过苦不愿意往后还有女人同他一样,便教育儿子分得清嫡福晋和侧福晋,要不偏不倚,不要到处招惹女人,有几个就好。永璂都一一的记在心里,乾隆那是那拉氏拿来做反面教材的,永璂当然也都记住了。

“你额娘说的不错,朕以前的确不对,”乾隆试探性的重新伸手去抱永璂,永璂向来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一件事上,这时候他那混沌的脑子正用力的侧着耳朵,听乾隆的话,丝毫没注意到缠到自己腰上的双臂。乾隆慢慢的靠近,压低了声音道,“朕以前是非不分,忽视了永璂,让永璂难过。”

“朕以前也是真的跟无数女人花前月下,但是永璂,在朕一生之中只对你如此小心翼翼百般不舍,你是特殊的。朕自己也曾排斥过这种感情,觉得可怖,朕想过放了你,让你长大走出朕的掌心,但是朕做不到,原谅阿玛,原谅阿玛的自私。”

他可以无耻的说自己对那些曾经在一起的女人都是动了感情的,或许是因为一个笑容,一个回眸,恰巧绊住了他的眼睛,于是他和她们相识,无论在宫外还是带回宫中,结局却是相似的,他从不是长情之人。唯有永璂,不是一个笑容,一个回眸,而是全部,永璂是质朴的,他没有给过自己任何可以有的期待,因为从一开始永璂便没有机会爱上身为阿玛的自己。永璂是纯真的,用稚言嫩语一点点的让他从迷糊中清醒,把他从吹捧中拉了回来,他为永璂动了心。他惊讶过,也纠结过,只是他是帝王,习惯了想要的就拥有,何况他已经丝毫不敢想象永璂不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说假话骗儿臣,皇阿玛明明去看了令妃娘娘。”永璂歪着头,傻乎乎的笑着,推拒着面前靠自己太近的那张脸,“儿臣都听见了,皇玛嬷说阿玛不去后宫,阿玛答应了要去看令母妃,去看小弟弟,去安慰令母妃。皇阿玛喜欢令母妃,不是儿臣,要做儿臣的皇阿玛。”

乾隆被永璂的话震的说不出话来,他猛然收紧自己的手臂,“永璂,你刚刚在说什么?”

“痛!”永璂被勒的太紧,委屈的叫起来,张口就咬在圈住自己的手臂上。手臂上传来的刺痛,乾隆狂喜,永璂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永璂说的不清不楚,但他还是听得出来,永璂不开心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去看了令妃,原来并不是不喜欢他,永璂吃醋了,自己还有希望!

他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意识到他家儿子已经在他手臂上换了好几个地方,啃了不少带着血丝的牙印。永璂不知道自己讲了惊世骇俗的话,只是觉得有个坏人一直勒住他,勒的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