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页)
。是故,颜世轩的得意,怕只的您撒下的饵,只为钓出地方上的大鱼,让他们连成一片,好一举歼灭。怕是此次的涝灾,也成了您最可用的一大契机。”
皇帝仍是笑,眼中却多了一份感慨:“可惜,仍是如你所说,他们是野草,生生不息难以尽除。还有,天灾只可利用却不可控制,百姓又遭殃了。”
他还知道怜悯他治下的百姓么?元初摇头轻笑:“千百年来,各朝各代均是如此,根深蒂固,闵爷倒不必因此自惭。”哪怕是他前世所处的那个发达时代,某些地方的地方势力也是非常恐怖的。不是上位者不用心,而是野草的生命力太过强大。“上苍既然容许他们如此生生不息地存在,那么就必有他们存在之理,也必有他们存在的用处,至于怎么用,其实还是看闵爷您是否有那个气魄驾驭得了。”
皇帝直至此刻才露出些许赞赏的神色:“不错,草木密布则蚊虫滋生,令人不堪其扰,又往往难以连根而除。可若只是将其修建,留下极短的部分,可为草垫、可作观赏,如何用之,便只看你自己的意思了。”
这皇帝果然是什么事都心里有数,只是等你说出来而已。元初也便不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又问:“今年灾情可是过重?难民怎么全往京城来了?”
安宋
元初隐约地知道,在这个医疗并不发达的年代,自然不会有什么人道精神,对付大型瘟疫的办法往往就是把病情很重的人集中在某地统统处理了,而瘟疫发生地的百姓也会像隔离一样被圈禁在原地,知道瘟疫过去。朝廷是不会放任病发地的百姓乱跑的,更不会让他们如此一窝蜂地赶至京城。今天的这种情形,历朝历代都极为罕见。
皇帝冷冷地一笑:“朕也想知道!”
哈哈!原来也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啊!元初忽然觉得心情大好,暗笑于心。
“先进城看看吧。总会有人知道。”皇帝说着,甩下元初,大步流星而去。
今日城门的守卫分外严格,似乎就是专门针对那些灾民的,凡衣裳褴褛者,无论是不是真的逃难来的尽数被拦下,不许进城。
皇帝和元初虽已换了便服,但也是锦衣绸缎,进城的时候,倒是并没有受到盘问。如此,却又是换来皇帝的另一声冷哼。
元初暗自摇头,这个人的脑子里真的是无时无刻不装着事情,刚才怕是又想到城防上去了。看这京畿城防,分明就的外紧内松,贫民、灾民倒是全拦了,可若有探子着华服混入,根本就是不费吹灰之力。
他觉得自己不能在跟着皇帝的思维跑了,这样下去会累死人。什么都要想到、什么都要做,的确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于是,他有些理解,皇帝变态的性格并不是没有来由的。
被拦在城外的灾民们东一堆西一堆的自己扎成了伙,散步在城四周,也不离开,那种景象,既凄凉又狼藉。
城里城外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天地,京城内热闹非凡,人声鼎沸,车马川流不息,处处一片豪华太平的气象。由城外至城内,俨然是从荒漠到了绿洲一般。
元初看到,皇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闵爷,咱现在去哪?”元初开口问。
“你跟着朕。。。。。。跟着我便是。”皇帝一如既往的冷淡。
一番折腾下来,此刻已经是下午,眼看着太阳很快就要落山,元初原以为皇帝会直接带他去见要见的人然后在连夜赶回皇宫的,谁知道,皇帝竟先带他去了一家修饰得极为奢华的酒家。
太多的疑问哽在心头,元初反而什么都不问了。也是此时才记起来,今天自己什么也没有吃,肚子也在这个时候极不争气地“咕”了一声。
元闵看他一眼,勾唇笑笑,倒是没说什么,很老练地进了酒家。小二很快就迎了上来,怕是到这来的客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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