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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敢来挑衅,便要给他们些颜色看看。我纵身跳到那茶铺外面,摆开架势,吆喝他们出来说话。那两个趟子手也站起身来,抽出兵刃,盯着他们。那三个人却仍坐着不动,我又吆喝了两声,就听那老婆婆叹道,这儿的鸟这样呱嘈,竟不让人坐下静静喝口茶。那中年女子道,既如此,就把那鸟赶走,再坐下来喝茶就是。我见他们这样说,心中怒气更甚,口中也就没什么好听的话了。”
姜浣沅抿嘴笑道:“爹,什么不好听的话,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姜大先生道:“那些话,你一个女儿家如何听得。况且这些年来一直没说,我也忘了——那老婆婆听我出言不善,又叹了口气,拄着拐杖,颤悠悠地站了起来,那中年壮汉和那中年女子忙也起身,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出了茶铺。我见他们出来了,便叫他们一起上,也省得我一个个打发,反倒费事。那老婆婆冷笑两声道,年轻人爱说话没甚干系,却别把话说大了。又让我从他们三个中任选一个,只要能走过十招,便放过我,否则便要我留下背上的那包东西。我心中一凛,这才晓得他们是来劫镖的了。”
姜浣沅道:“爹,那你选没选,选得又是谁?”姜大先生却不答这话,转首问祁寒道:“祁少侠,若是你,你却选哪一个呢?”祁寒道:“虽不知他们三人武功谁更强些,但老弱妇孺,胜之不武。看来也只有选那中年壮汉了。”
第十八章 英姿豪气,耆旧笑谈中。(4)
姜大先生道:“正是,当时我也是这样想的。便选了那壮汉。却不料那壮汉竟面有愧色,垂下头来,只听那中年女子口中骂那壮汉道,我让你每日在家好好练武,你却总要出去和那些酒肉朋友吆三喝四的。早些用功,也不用每每给人当软茄子,拣着捏了。那老婆婆却叹道,你也不用怪他了。我看那人虽然爱以大话骗人,心地还不恶,选他也未必是看轻他的意思。又对那壮汉道,既然如此,你手下也留些情面,只把那东西取走,再将他舌头割下,让他再不能呱嘈,也就是了。”
姜浣沅骇道:“割人的舌头,还叫手下留情,这是哪家的规矩!”姜大先生道:“我见他们说来说去,浑然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早已按不住性子,猛喝一声,便向那壮汉扑去。一出手,便是最拿手的‘附骨三式’。”祁寒道:“‘附骨三式’——我却听我爹说过,说这是‘分筋错骨手’中的精华所在,一连三式,式式如附骨之蛆,让人摆脱不得。”
姜大先生道:“还不止这些,这‘附骨三式’还厉害在既可以三式并发,如雷霆万钧,又可以三式连环,如连绵江水,进可攻,退可守,端的是妙用无穷。当时我虽还没练成,但也有两三分火候了,心道即使一下拿不住他,也要将他逼个手忙脚乱,占个先手再说。不料我只一出手,就听后面两个趟子手一声喝彩,却是已将那壮汉的双臂肘关节处拿在手中。我没料到这壮汉这样不济事,便吃了一惊,转念又喜道,定是我出手迅捷,他躲无可躲,这才被我拿住。想到这儿,双手运劲,往外猛翻,便要将那壮汉的手臂扭断。”姜浣沅听到此处,虽知是父亲和别人交手,却仍替那壮汉的双臂担心,便轻轻“啊”了一声。
姜大先生道:“谁知我刚一使劲,就发觉手上拿住的地方如生铁铸就似的,扭不动分毫。要知各处关节乃是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但那壮汉竟能把关节处也练到这样地步,当真是非同小可。我正吃惊时,听那壮汉大喝一声‘开!’,就觉从那壮汉的手臂上迸出一股力来,我待要缩手,却已迟了,只觉手腕关节处一阵巨痛,忙往后飞退,再看双手手腕处,竟已被他震得脱臼了。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停住脚步,那壮汉两步就已逼上前来,只手一伸,我背上的包袱就到了他的手中。待我刚站稳,那壮汉已退到那老婆婆的身边,将那包袱交在她了。”
这段话听得姜浣沅咋舌不止,见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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