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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略一停顿,便急着问道:“后来怎样了?”姜大先生道:“我这才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们相去太远,心中正又悔又羞,就见那老婆婆将包袱打开,看了看那些玉石,就递给那中年女子道,成色虽不怎么样,也值两个银子。又对那壮汉道,还楞着做什么,难道要你娘我亲自动手吗?那壮汉应了一声,从袖中抽出一把小刀,便向我走来。我向那茶铺看去,那两个趟子手和那茶铺老板不知跑到何处去了,里面空无一人。唉,其实就算他们都在,又有什么用,只不过那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孤立无援。我打又打不过他们,跑又跑不掉,只好眼睁睁得看着那壮汉一步步走过来,手中拿着明晃晃的刀子,来割我的舌头了。”
姜浣沅颤声道:“那……那他割了没有?”刚说完这句话,又想到若割了,现在爹哪还能在这儿说话,不禁又哑然失笑,道:“自然使没有割的,但他为何又不割了?”姜大先生道:“便在我万念俱灰时,那壮汉却忽然停住了脚步,只看着我的身后,面上的表情就象是看到什么怪物似的。我那时的念头便跟你一样,暗道他为何又不割了。便往后看去,却见哪有什么怪物,只是一个青年人,浓眉大眼,挑着副扁担,一前一后悬着两个酒坛子,虽在崎岖的山路上,却将那副担子担得又平又稳,两个酒坛子晃也不晃一下,正迈开大步向这边走来。”
第十八章 英姿豪气,耆旧笑谈中。(5)
说到这儿,姜大先生看了看祁寒,微微一笑,又道:“那青年人转眼之间便走到近前,我这才看见他身后还背着把刀,那刀比寻常刀剑都长些,那青年只能把它背在背后,远看去自是不容易见着,且那刀的形状也奇怪,刀身狭窄,略有弯曲,我正寻思这青年是何人。他见我们几人站在那儿,口中却‘咦’了一声。便对那壮汉道,怎么又是你,上次你不是说不再劫取路人钱财了吗?怎么又做上这无本买卖了?那壮汉支吾了两声,还没答话,就听那老婆婆在后面将拐杖一跺,冷声哼道,不做这买卖,难道要我们饿死不成?那青年人听了这话,将那担子放下,走到那老婆婆的面前,那老婆婆和那中年女子还以为他要动手,忙往后退了两步,却不料那青年人却恭恭敬敬向那老婆婆施了一礼,口中说道,这位前辈请了。我本以为来了救星,见他如此,心中又凉了半截,心道他必是知道那老婆婆了得,这才行礼,这样说来,却也指望不着他救我了。”
“那老婆婆见他礼数周到,脸上神情稍稍舒缓道,想必你就是我儿子上次碰上的那人。逼他立下誓言,以后不得再劫取路人钱财的人,也就是你了!那青年道,正是在下。只因这里山路狭窄崎岖,过往行商一遇劫路之人便四散奔走,往往摔下山去,伤了性命。而且令郎非但要劫人钱财,还喜欢或割人耳鼻,或断人手臂,以折损别人躯体为乐。在下听说此事,这才赶来将他制住,逼他立下这样的誓言来。那老婆婆听了道,你倒是爱多管闲事,咱们不杀人,只将些看着不顺眼的人折辱一番,就已经是有好生之德了,你还想怎样?况且我们青城武氏,世世代代做的就是这行当,你不让他做,可不是在他手中坏了祖宗的规矩!”
说到这儿,姜大先生看了看祁寒和姜浣沅,却见他们都没什么反应,不由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年纪太小,自然是不知道青城武氏的名号。在我入天风镖局时,师父就和我说起过,行镖时最要堤防的就是这青城武氏的人,青城武氏素以独行巨盗著称,虽然历来人丁不旺,但却个个都是高手,又出手狠辣,在江湖上是人见人怕。和我们同辈的这一代是单传,名唤武轰,以一身横练的功夫傲视武林。这些话我都记得清楚,但一开始见他们是三人,并非独行盗,便没往这上面想。因而听到那老婆婆说他们是青城武氏便已吃了一惊,才知道那和我交手的壮汉就是武轰了。从那老婆婆的话看来,十有###是那青年人逼武轰立下不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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