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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定是怕被人发现她的

秘密了,因而不敢和旁人多交往了。

韩滶的嘴动了几下,似是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终还是开口道:“祁师兄,你也碰了钉子了么?”祁寒道:“碰钉子?碰什么钉子?”又想到阿絮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硬生生的扔过几句话过来,不是钉子又是什么,便苦笑道:“不错,正是钉子呢。”

韩滶楞了一会儿,方喃喃道:“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又所谓:多情总被无情恼,又岂是我一人独然了。”见他说得突兀,不由心底奇怪,忽然便明白了过来,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阿絮?”

韩滶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也一样吗?”祁寒摇手道:“我可没有。”暗道自己的一颗心已留在苏蕙那儿,又怎么会对其他的女子再有什么好感。

韩滶道:“你不用瞒我了,要不然你碰的什么钉子?”祁寒却没料到他是这样的意思,又不能解释清楚自己碰的是什么钉子,只得苦笑了一声,韩滶却以为他默认了,道:“其实我只也只不过是想和她多说两句话而已,她却也不愿意搭理我——阿絮和阿越她们两个,还是阿越性情温婉,更好说话些。

祁寒道:“阿越和阿絮,她们是姊妹吗?”韩滶道:“不是。她们原本也并不相识,阿越在师母身边也总有五六年了。阿絮却是搬来这边后,才到山庄来照顾师母的。她们虽不是姊妹,相互间的情分却比亲生姊妹还好。师母也只拿她们当女儿看,尤其是阿絮,虽说是后来的,夫人喜欢做什么、爱吃什么她都清楚,若她一日不在师母眼前,师母便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祁寒心道既是如此,那阿越多半对阿絮所做之事并不知情。阿絮定是有备而来,把林师母的喜好都探听清楚了,以讨得林师母的欢心,好方便她行事。便又问道:“阿絮经常不在林师母的眼前吗?”韩滶道:“这也不是,整个山庄,便数她出去的最少。不过,她好象在玉阶镇上有个亲戚,每个月总得去看一次。”

祁寒轻轻点头道:“是这样了。”韩滶道:“祁师兄,你问这些做什么?”

祁寒道:“也没什么,不过是好奇而已。”二人又说了会儿闲话,韩滶便仍回到密室中。祁寒觉得有些倦了,便伏在案上歇息,待睁开眼来,烛台上的蜡烛早成了一滩蜡油,窗外的天色也已微微放亮了。

祁寒暗忖眼下最紧要之事莫过于把阿絮的事查探清楚,但日间人多眼杂,若一时喧闹起来,反到容易坏事,还是等深夜人静时好些。于是便想着该如何去做才好,计较了半天都觉不妥,正为难时,忽然看见书桌上那本《渔阳弄》来,想起书中所写祢衡死后,在阎罗殿里还击鼓骂曹一事,心道何不扮做林戎的鬼去吓她,如果那毒是她指使林戎下的,林戎也就定是她杀了灭口的了。杀了人后,饶是看上去多硬朗的人物,心中也难免忐忑。她仓促间见到林戎的鬼魂,心中必然吃惊,事情究竟如何也就可以水落石出了。

第十三章 欲近还相远。心事不能知。教人直是…

祁寒乘林狄来送饭的时候打听清楚,阿絮每日晚上都要去厨房为夫人煎药,又让林狄找了面铜镜来。好容易等到晚上,祁寒将头上发髻解下,让头发从面上乱披了下来,对着镜子看了看,还觉不象厉鬼的模样。俯首见书桌上笔墨纸砚俱全,童心顿起,便在桌上的砚台里磨了些墨,横七竖八的用手胡乱抹在脸上,再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得照了照,却见镜中三分象人,七分象鬼了,这才满意。

祁寒推门出去,怕还没见着阿絮,先吓着旁人,便纵身上了一棵大树。好在山庄里树木众多,且枝叶繁密,祁寒便从树上一路过去,并没有被人发觉。待到了厨房那儿,远望见厨房的门开着,里面烛火正亮,祁寒轻身来到靠厨房最近的一棵树上,找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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