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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虚侯不再看他们,转首对木野狐道:“木总舵果然轻功了得!”众人都听出他言下之意是说你只不过仗着轻功过人而已,掌法倒也平平。木野狐如何不知他的意思,嘿嘿冷笑道:“武功一道,身法、手法、腿法数者缺一不可,谁又能分得清是轻功了得,还是掌法了得了!”朱虚侯想想确是如此,一时语塞,垂着右肩,走回到座位坐下。一旁的那精壮汉子将三尖两刃刀从地上拿起,抬到场下去了。木野狐也捂着胸口,自回到座位上去。

第二十五章 好把文经武略,换取碧幢红旆,谈…

柳聚君在一旁沉声道:“木总舵和朱寨主的武功不相上下,这一战只可算是平手。”祁寒在下面心道:“一共只三人争这盟主之位,木野狐和朱虚侯打成平手,且都受了伤,再无余力上前一战,那黄柄之可不是不战而胜了吗?”

祁寒正思忖时,就听姜大先生在一边轻声道:“奇怪!奇怪!”自到这会场以后,姜大先生就不曾说过一个字,便是姜浣沅有话问他,他也不答,眼睛只看着场上。祁寒还道他心痛镖局里折损了许多弟兄,无心说话。便也不去打扰他。因而骤一听见姜大先生竟说出这话来,一怔之下忙问道:“有什么奇怪的?”

姜大先生对祁寒道:“这一战打得奇怪。我瞧那朱虚侯武功虽然厉害,也未必是木野狐的敌手,以木野狐的轻功,最后那一刀,他也不是躲不过去,但他居然在这一招上受了内伤,和朱虚侯拼了个不胜不败之局,这可不是奇怪之极么?”

祁寒原本并未看出这些,经姜大先生一说,才觉得果然蹊跷,再想到方才自己也在疑心木野狐似乎不若以前机诈百出,若将这两事合在一起,却真是有些奇怪了。

祁寒和姜大先生正在下面私语,场中黄柄之站起身道:“柳寨主,木总舵和朱寨主既然已经打过了,这往下该怎么比法?”柳聚君沉吟未语,木野狐坐在位上,苍白着脸苦笑道:“我受伤不轻,盟主之位,也无力去争了,便权且算我退出就是。”

柳聚君道:“那就只有黄帮主和朱寨主二人了。”朱虚侯见木野狐自愿退出,心知自己若硬撑下去,也未必好看,心里不愿,却也只得道:“朱某不才,怕是也坐不得这盟主之位——黄帮主,这盟主之位是你的了,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可喜可贺啊!”

黄柄之见朱虚侯这话中刺,怒道:“我黄柄之岂屑于占这种便宜!既然你和木总舵都已受伤,就由你们两人联手对我一人就是。你们若能赢我一招半式,我也不去做这盟主了!”

朱虚侯道:“你看我和木总舵这样子还能再战一场吗?这不叫便宜,什么叫便宜!”黄柄之道:“你——”

正要再与他理辩,一旁那面有苦色之人忽然走到朱虚侯面前,深施一礼道:“朱寨主,愚兄弟言语中多有得罪,还请您原谅则个。”却是那面色稍白之人手上中了铁莲子之毒,虽然封住穴道,仍是奇痒难忍。那面有苦色之人想尽办法也止不住他的痒来,眼见他将胳臂上挠出一条条血痕来,而那痒非但不消,反倒更厉害了,心知非要解药不可,只得抹下面子,来求朱虚侯。

朱虚侯料定他迟早要来求自己,眼睛斜瞥了一眼,道:“你是谁?”那面有苦色之人心道:“此时若说出姓名来,不免让众人笑话,有损本帮的名号。”便道:“在下乃武林中一小卒耳,向来无名。”朱虚侯道:“哦?我听说铁线帮有四名高手,号称‘铁线四绝’,其中二人是孪生兄弟,一个叫苦菜,一个叫白茶。从模样看,和你们两人倒有些相象。”

那人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我二人素不在江湖上多露面,他却知道得清楚。”便一笑,道:“想不到我兄弟本属无名之辈,却让朱寨主这样记在心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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