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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正是苦菜。”又一指那面色稍白之人道:“他便是白茶了。”孙加威站在朱虚侯身后听得明白,便朝苦菜瞪了过去,苦菜只做没看见。
朱虚侯道:“久闻二位大名,今日看来,二位拳脚上工夫也没什么,嘴皮子上倒委实厉害得紧——不知我连角寨有什么地方开罪了你们,却要处处和我们过不去?”
其实铁线帮与连角寨并无宿仇,只不过方才清泉推举黄柄之时,朱虚侯冷言说了一句:“好一个举贤不避亲”,苦菜和白茶二人在下面听了便心中不快。正好随后孙加威站了出来,他二人自幼习得传音秘术,能说话时不张嘴而发声,又心意相通,便南北呼应,以这传音秘术将孙加威戏弄了一番,算是是折损折损连角寨的面子,替黄柄之出口气。
但这番话苦菜自是不能和朱虚侯明说,只得笑道:“朱寨主误会了,我们兄弟只不过是和孙大哥说笑罢了,并无什么恶意。”
一旁白茶见苦菜为自己如此委屈,虽从手掌到胳臂痒得恨不得在上面划上几刀才好,却仍强自忍住,喊道:“大哥,求他做甚,我又死不掉!”话刚说完,脚下一虚,便跌坐在地。
第二十六章 放逐身蓝缕。被门前、群鸥戏狎,…
苦菜见白茶跌坐在地,知道那毒甚是猛烈,再拖下去白茶必是性命不保,忙又对朱虚侯做了一揖,道:“朱寨主,方才冒犯之处皆是苦菜出的主意,与舍弟无关,还请您把解药给他,若要责罚,苦菜一力承担就是。”
白茶胳臂上痒得钻心,却又在这许多人面前,怕给天下英雄小看了,便哼也不哼一声,听见苦菜在苦苦哀求,大声道:“大哥,若要求他解药才能活下去,还不如死了好!你我兄弟从不求人,可不能坏了规矩!”
朱虚侯冷哼一声道:“你们从不求人吗?这倒好极了。”孙加威嘴一撇,对苦菜道:“你若想要解药也可以,朝我们朱寨主跪下,磕九个响头,每磕一个响头,都打自己一记耳光,说一声‘我满口喷粪’,说不定我们寨主心情一好,便饶了你了!”
这边苦菜还未说话,那边白茶已哈哈大笑道:“你满口喷粪,说得不错,确是你满口喷粪……”说到后来,声音一落,身子也不住颤抖起来。孙加威切齿道:“说得好!说得真好!我瞧你还能再说多少句!苦菜,你跪是不跪!”
苦菜虽明知这一跪,怕是今后再也抬不得头来,却无论如何也不忍眼看着兄弟中毒身亡而不加援救,心中暗叹一声,腿一曲,就要跪下去。
底下众人暗骂孙加威出这等阴损的主意不是好汉所为,待见苦菜真要跪下去,心中都颇觉不忍。又见白茶就是嘴上多说了几句才落得这般,怕一出声就会和连角寨结上仇怨,虽都面有不平之色,却也不敢出言阻拦。黄柄之有心帮自己属下,又舍不下面子去求朱虚侯,亦只能闷声不语。
祁寒暗自钦佩白茶和苦菜是条汉子,想到自己也曾中过那铁莲子的毒,却凭了林芜蘅给的“紫雪通幽丹”解了那毒,便掏出那药来,正要发声将药掷到场中,就见场中白茶忽然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来,大喊道:“大哥,我拼着不要这条胳膊,也不能看着你受这等委屈!”
说罢,抬匕首便往臂上砍去,白茶喝道:“不可!”身形一动,眼见却已迟了,便此刻,一条人影早从旁边闪了过去,便在那匕首已碰上臂膀时,那人伸指在白茶的匕首上一弹,那匕首便飞了出去。白茶抬首一望,却见将匕首弹飞之人正是柳聚君,不禁愕然道:“柳寨主,你……”
柳聚君微微一笑道:“一点小误会,犯得着这样动刀动枪吗?”说罢,又走到朱虚侯面前,对朱虚侯一揖道:“既是误会,大家笑过便也算了。朱寨主看在在下的薄面上,将解药给了白贤弟吧。”
朱虚侯本意并非想杀伤白茶,不过是出口气罢了。也是让众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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