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4/5页)

谁就象谁

我让戏院子的金老板将这两副对联悬挂在戏园的正门和戏台的两侧;仔细看了又看;好生得意。原来这儿有副对联的;可我瞧着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就在记忆中搜寻了这两副出来;金胖子见了也说好;当即就换了上去。

玉蘅她们在这些日子里已将我教的十余出花鼓戏练得滚瓜乱熟;有些我不记得的地方我也与她明言;让她自己想个法子怎么圆场;她是个天生唱戏的角;这点自然不用我教。

戏唱得好;又新颖;前面在茶肆看过的戏客也做了不少的宣传;每日里来戏园子的客人如潮涌一般;可惜数铜板数得费力。不过离她们要还我钱还早得很。

为了腹中的胎儿着想;我已除去了补血药中有弊的一部分;又加上晨起吐得厉害;竟然贫血的症状很是严重。

这时连玉蘅她们与沈某人都知道我已怀孕了。还好他们并没问我有关夫婿的问题;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是什么呀;黑乌乌的。〃我盯着沈朗拿过来的东西。

〃补血的药材;吃了于你有益。〃沈朗认真的说。

当过几日从高战口中获知给我吃得竟是紫河车时;扯住沈朗的衣领大声吼叫:〃你害死我了。〃随即便吐了个地暗天昏;从此全天都在吐;吐到后来我当真是形消骨立;只余一具骨架。

沈朗见我如此只有后悔。

唯有雷拓是每日见好;可惜死活不肯将那满腮胡须剃去;令我一窥真面目的心机半分无用。

〃也不知那女人是犯了事还是怎地;官府竟悬赏万两白银只为寻她踪迹。〃茶肆中好象又有了清谈的资料。

〃可不是;告示上也没言明为什么。你说;是不是什么女盗。那画像画得那么清楚;看打扮倒好象是官家女子。恐不是一般人。〃 〃我倒是听府衙里的老刘说;这女子是太子府上的人;还说了;只要有见过的;去兵马使府衙禀告;也有银可赏。〃 〃哎;可惜我又没见着这女子;不然就领了着白花花的银子;好生快活去了。〃 一众的茶客听他那么说;也嘻嘻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颇多暧昧。

我听得仔细;心中大惊。莫不是在寻我;崔承业见手下数月无功;竟会用这等法子?

墙上所贴告示描画的正是我;柳叶眉、丹凤眼、粉颊唇朱;却是我先时面相;此时的我因为连日的呕吐;外加不思进食;早已是面无颜色;与画中女子是天壤之别。

我面目冷静的旁观众人;围观者是对告示中的悬赏议论纷纷;为那万两赏银所动。

正欲返回;眼中余光扫到沈朗与高战、高劲三人。这三人我一直没有探到底细;故心中对其还是深具戒心的;而沈某人的高深莫测;言语间对我多方旁敲侧击也令我防不胜防。尤其是所讲的夜氏一族之事;让我既有着好奇心;又恐露了马脚;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我是长沙人;这夜氏偏是曾存身于靠近长沙的昭潭。所谓昭阳沈氏详情我也未曾得知;总不好毫无原由就扯着别人问这问那吧;而且每次一提到这个问题;这人便讳莫如深;更使我疑心;而那位已死的沈樱若也令我有着不安。

更加令人难受的是沈朗对我的态度问题;有时言语间竟将我视作家人般的管束;自然我不可能接受;一发觉有这样倾向;立时翻脸;我又不是他真的妹子;只是面相象而已;说白了我与他应该还是陌生人一级。可是事后沈朗又婉转言语求和;让我颇感为难;我不是个强势的人;可能便因此被他所趁;形成目前一种不尴不尬的局面。其实往浅一点想;多一个朋友还是好的。

沈朗瞬时已走到我面前:〃樱若;可是感觉好些?昨日一天也没见你出门。〃 我淡淡的笑言:〃也没见好;怕还有些日子吧。只是听人说起有什么价值万两银子的女子;一时好奇便来瞧瞧。正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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