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大美女曾溪不在了,你还色个什么劲啊。大家纷纷说,杨筝,你就给这色狼色一下吧。杨筝递过麦来说,色狼同学,你唱什么。我跑到电脑那,拖出了《从开始到现在》。我们唱到一半溪儿开门进来,我看见她领来一男的,并且那男的是阿枫。杨筝停下去看他们,我假装没看见,无比投入地唱歌。我觉得我应该唱地绝对恶心,柔美绝伦的《从开始到现在》加上张信哲独有的音质使我不得不又把鸡杀了一遍。我唱完,阿枫已经坐稳,并且使劲地鼓掌。我坐下,喝了一大杯冰镇雪碧。溪儿跑过来,贴着耳朵说,出来一下。
我开门出来,看到阿枫稳稳地站在我面前。我问,你想干吗,单挑我可不怕你啊。阿枫说,兄弟,上次完全是误会。他伸出一只手说,过去的事就算了,交个朋友,怎么样。我打掉他手说,不可能。转身要走。溪儿叫住我说,你别这样,他是真心的。我没有理她,看着阿枫说,听说你打我们是因为曾溪?没等他回答我就进去了,因为我听见有人再唱《这该死的爱》,这歌我会。
以后的日子我们几乎天天如此,不停地有人做东请我们喝酒唱歌。我也乐于如此,不去思考录取危机。我们的阿枫同学,自从第一次亲情演唱了豪迈地《不再犹豫》后,以后每场必到,并且每场都要重播一次。阿枫枕在曾溪的大腿上,陶醉地唱完了歌,然后大声地告诉我们,唱完了歌他要请我们喝酒。
阿枫给我们的排场很大,我想这些人真是无聊,他们觉得要把自己搞得像一个混混像一个流氓,所以撑着面子像撑着命,就是传说中的士可杀不可辱。溪儿已经淡去,我仿佛都看不到她了,虽然每天她都在我眼前晃动。我突然觉得这都是浪费了,既然大家都要散了,如今的相处都是可以忽略的,那还干吗费这个事劳民伤财费钱费事地聚会,有病啊?!当然对于我来说这还是百益无害的,我白吃白喝却不曾请客。我端着啤酒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杨筝走过来说,你傻了吧叽的笑什么呢?我说,我卑鄙地幻想呢。她说,明天有事吗,我想明天请几个好朋友聚一聚。就几个人。我笑,也包括我?她头一甩,长长地马尾辫飘了起来,不去拉倒。说完要走,我把她叫回来说,杨筝,谢谢,我肯定去。她对我一笑,转身走了。很多天以后我再回想,对那些日子的所有记忆就只有那一笑了。
我们从中午耍到黄昏,是时间最长的一次。阿枫这次攒足了面子,当然也下足了血本。他像一个土老板一样,朝天说话。从KTV出来已经是晚上,醉了没醉的都统一耍酒疯,冲着过往的女孩胡乱地说话。阿枫说,我操你们都他妈都什么品味,这样的也看得上。人群中有人答,我们他妈就没品味怎么了,你他妈有品味别看啊。阿枫说,我本来就没看,曾溪比她们好看多了,我看我们家溪儿呢。这次回答比较响亮比较统一,我们说,去你妈的。阿枫说,哈哈不是吗,溪儿就是一美女,而且还是很多人争着追的美女。他自顾自地说,你们班的那个谁知道吗,被我打的,他妈的,还跟我抢。哈哈,这叫不自量力。
我看着迎面来的灯光,这些刚亮起来的灯火在还没有彻底黑下去的天地显得更加耀眼,让我眩晕。我看着前面的人,灯光刺不透他们,留给很我狰狞可憎的面容。最前面,溪儿不停地拉着阿枫让他别说了。阿枫说,没事,那小子没能力打我,他听到了又能怎样。我跑到前面,我感觉杨筝也快步跟上来了。我走到阿枫面前问,你知道现在还有公交吗?阿枫说,怎么,要回去了。我说,是啊。说完我给了他一拳,在下巴上狠狠的一拳,我承认那一拳没打好,虽然我蓄了好久力,但由于天黑我打偏了一点,但还是够让他躺下了。阿枫躺在地上呻吟着。我跑过去对着他身体的不知道是哪用力的踩了两脚问,够力吗。我感到有人扑过来抱我,我甩开他,自顾自地踩阿枫。踩了两脚我感到后背挨了一下,我转过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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