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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估計,你和你家老爺子,說不到一塊去,那好吧,我不問了。&rdo;我也笑了笑,看看白領腿上的傷,傷口處理的很好,很專業,定期會有人來給她換藥。
吃完早飯,我就打算找點事做,在外面把已經很乾淨的客廳和廚房又收拾整理了一遍。幹著活的時候,我隱約聽見白領在臥室里打電話,不過聲音很模糊,聽不清楚具體的談話內容。
又過了一會兒,白領換了衣服,瘸著一條腿,扶著臥室的門,喊了我一聲。
&ldo;方懷,我有點急事得去處理一下,估計下午就回來了,你在家呆著吧。&rdo;
&ldo;你這樣子,怎麼出門,我送你。&rdo;
&ldo;有人來接我。&rdo;
我很疑惑,白領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出門,不過她的朋友圈我還不熟悉,平時估計也真的有離不開她的事。我扶著她到洗漱間去洗臉,過了二十分鐘左右,有兩個人敲門,把白領接走了。
白領一走,家裡徹底空了。我百無聊賴,想補一會覺,剛躺下沒多久,彪子給我打來了電話。他本來是打算離開陽城的,但身上的傷不輕,至少得等傷口癒合了才能趕路上飛機。
&ldo;彪子,身體怎麼樣了?準備什麼時候走,我去送送你。&rdo;
&ldo;這點傷,算個屁,比這更重的傷我也受過,照樣該吃吃,該睡睡。&rdo;彪子對傷勢滿不在乎,自從我們關係融洽之後,彼此說話就隨意了很多,彪子吹了幾句,然後問我:&ldo;你還住在那女人家?&rdo;
可能是因為當時在古陸的時候,白領總跟赫連作對,所以彪子對白領的印象始終不好,連名字都不叫,直呼&ldo;那女人&rdo;。
&ldo;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因為救我們才受的傷,我在這兒呆幾天,照料一下。&rdo;
&ldo;有件事,我得給你說說。&rdo;彪子的語氣一下子就變了,慢慢的在電話那邊說:&ldo;你小心一點,那女人,很不對勁。&rdo;
&ldo;怎麼?&rdo;我心裡微微的一驚,彪子這種人,跟赫連一樣,絕對不會空口白話,也不會隨隨便便就滿嘴跑火車,沒有把握的事,他不可能說。
&ldo;這個事,連我自己都糊塗了,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講。&rdo;彪子的語言表達能力不佳,事情一複雜,他就得好好的組織語言進行描述,他想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開口對我說道:&ldo;我懷疑,那女人早已經死了。&rdo;
&ldo;臥槽!彪子,你特麼開什麼玩笑!&rdo;我一下子就接受不了了,他說白領什麼,我都不會這麼驚訝,但說白領早已經死了,我就覺得這是扯淡。我跟白領接觸了那麼久,我們不僅說過很多話,而且我親手抱過她,我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柔軟和體溫。我在火葬場工作兩年,死人見的多了,要是活人死人都分不清楚,那簡直就是睜眼瞎。
可是,難以接受的同時,我又產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彪子他可能無緣無故就跟我說這些話嗎?
&ldo;老子也真的是解釋不清楚了。&rdo;彪子估計說不明白,吭哧了半天,最後跟我說:&ldo;你到我這兒來一趟,我給你看個東西,你就明白了。&rdo;
事關重大,我掛了電話就朝彪子的住處趕。出門之後,我很小心,趙金山被溫道南狠狠的擺了一道,就算不死,也是殘廢,聽雨軒那幫人肯定寒了膽子,但就和彪子說的一樣,道上的人做事,不能只看表面,所以我不敢排除危險繼續存在的可能,所以轉了兩次車,戴著帽子,儘量低著頭,匆匆忙忙跑到彪子那兒。
彪子暫時在他一個朋友的房子裡養傷,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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