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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了解不多。背景知识有点不足。”

“我们已经知道我们需要知道的东西了,”阿弗纳说。“我不知道我是否需要知道他们有谁喜欢打牌。”

“我明白你的意思。”汉斯点点头。“伊弗里姆所说的无辜的旁观者,似乎不包括爆炸的时候。”

罗伯特抬起头来。“你错了,”他说。“不一定不包括。他要求我们多动脑筋,就这样。”

“明天,”阿弗纳说。“今晚我们就搬进去吧。”他的话起作用了。他们是他的队员,是他的同志。

阿弗纳在“大使宾馆”给卡尔、汉斯和罗伯特订了房间。而斯蒂夫住在米迪酒店里。会议结束后,阿弗纳和斯蒂夫去散步。街上车子川流不息,晚饭后的人们拥挤在舍弗鲁广场,看起来兴高采烈,举止优雅。几乎是本能地,阿弗纳和斯蒂夫将脚步向河边迈去。

玛希那桥走到一半时,斯蒂夫停下来,靠在用金刚石装饰的栏杆上。此时桥上人迹稀少。城市的灯光,就像弗雷斯大转轮上的反光,在波浪上扭曲着,旋转着,让人沉沉欲睡。“伙计,我有一种感觉,”斯蒂夫说。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好像在提一个巨物似的。“我有一种感觉,并不是我们都能活下来。”

阿弗纳什么也没说。

“不过,别担心。”斯蒂夫说。他停下来,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咧开嘴笑了。“我也碰巧有一种感觉,你和我可以活下来。”

第三部 任务

第五章 威尔·兹威特

里奥纳多达芬奇酒店位于罗马梵蒂冈城的费得格拉池,是个价格适中的假日酒店风格的酒店,非常对阿弗纳的胃口。

酒店顶层的房间可以远眺圣彼得大教堂和圣彼得广场,也能看见圣天使堡。更重要的是,在阿弗纳看来,酒店干净、现代,浴室里有三星级的淋浴器。而且隔壁就有一家“格拉池小酒馆”,窗户里有一只巨型猪头,阿弗纳每次看见它时总觉得很滑稽。

阿弗纳和卡尔住进里奥纳多达芬奇酒店是10月15日,星期天——这天离他们第一次离开以色列前往日内瓦的那天差不多三个星期了。自从10月10日以来,斯蒂夫和卡尔一直住在费米齐诺机场附近的“假日酒店”。而他们的总部设在汉斯、罗伯特和阿弗纳下榻的奥斯提亚的一家酒店里。奥斯提亚是地中海的一个度假胜地,距罗马几英里。同一天——就在他们办理退房手续搬到罗马之前——罗伯特在面向海滩的一个停车场遇到了他的一个联系人。联系人递给他一个结结实实的购物袋,里面装了五支22口径的贝雷塔手枪,每支手枪配了两夹满满的子弹。

第二天,10月13日星期一,早上8点30分左右,一个意大利年轻人开着车,在离酒店一两个街区的地方接上阿弗纳和罗伯特。这里是费得格拉池的边界,有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广场,名叫自由广场。车开得悠哉游哉——按照罗马人的标准——汽车穿过台伯河上的马格瑞塔桥,绕过坡坡罗广场,沿着壮观的波各赛别墅公园边沿,顺着意大利大道一直向前就到了诺门塔那大道。汽车左转两次——第二次是违章的——之后来到迪里雅斯特街。从这里开始,汽车进入居民区安静曲折的林荫道,朝着北边的安尼巴利亚诺广场驶去。

虽然从喧嚣的旅游中心威尼托区出来不到十分钟,但安尼巴利亚诺广场完全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它是罗马众多不起眼的广场之一,因而不能像其他著名广场那样,夸耀自己有古寺、有文艺复兴时期的喷泉,也不能夸耀有历史上著名的宫殿。实际上,除了一个极小的公园之外,安尼巴利亚诺广场上什么也没有。公园里有十几棵未经修剪的树木,从柏油环绕的土里长出来。那天晚上许多小型“菲亚特”汽车、“雷诺”汽车、“大众”汽车和“兰布雷塔”脚踏车都朝这个并没有停车场的地方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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