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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不知道展大人那么着急的去哪,听说最近又有大案子了。”
“哦,难怪一向沉稳的他,今天这样慌张。”周围的百姓一脸向往地看着骏马消失的地方,隐约还能看到那红色的衣袍。
展大人?案子?开封有个包青天?天啊,快让沈绛晕过去吧。他们在讨论的那个冒失的人难道就是南侠展昭?沈绛记得历史上没有这个人啊。
“先生你没事吧?”苏轼拉起沈绛和苏辙。当然没事,有辙儿当肉垫,舒服的很呢。这话沈绛当然不敢说出来,容易被扁,别看苏轼平常温文尔雅,对他可暴力着呢,尤其是在他蹂躏小苏辙的时候。哼护短的臭孩子,不过倒是个好哥哥。
“别紧张,别紧张,不会就编。”沈绛在贡院门口拉着苏家这两兄弟的手说了这句,就去看别的考生了,这个时候可不能偏了向了,以免影响其他人的情绪。
“先生比我们还紧张呢。”一个学生笑着对沈绛说,沈绛这才发觉自己脑门子上都是汗,已经是仲夏了,能不热么。
“呵呵,我把你们那份都紧张完了,你们不就不紧张了么。”沈绛擦擦汗,眯着眼睛笑得和煦。“加油哦。”沈绛目送他们进去,自己则靠在树上,乘凉,这子谦的身子啊,还真有点缺乏锻炼呢。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苏轼第二,曾巩第三,宝贝辙儿第五,所以沈绛本应该没什么可紧张的。
“人都进去半天了,你怎么还站在这?”沈绛听到声音突然回头,哎哟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脖子真的好疼,还有心。
赵宗实急忙搂过他,捏着他的脖子,“笨死了,这样都能扭到。啊!”沈绛气愤地拿赵宗实的脖子磨了牙,叫他一出现就毒舌,沈绛恶狠狠地想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吃了你,我肯定不吐骨头。哼!沈绛本能地一甩脖子,结果,“啊啊疼死了,呜呜呜。”他忘记了自己脖子刚才还在抽着筋。
赵宗实一身朴素,明显是不想引人注意,拉着沈绛走在大街上,沈绛此时身边气压极低,要问为什么?
半柱香之前,沈绛因为赵宗实拉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逛街感到不好意思,赵宗实却一脸无所谓,“反正看到你的人也会认为你是女扮男装,怕什么?”沈绛不信,于是就俩人打赌,结果逛了三条街都没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俩,沈绛真的真的很郁闷。
“好了,不要气了,这样不是很好?”赵宗实抬起两人交握的手,可以明目张胆地牵手逛街是现代多少同志梦寐以求却遥不可及梦啊,小沈绛你就从了吧。
沈绛脸红了红,想想也是,就由他去了,华灯初上,让沈绛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秦州城,也是这样的夏天,也是这样的街景,也是这样的微风拂面,那红衣风流在高头大马上,就那样生生挡在他面前,让人忆起时,就泛起微微笑意。
果然,苏轼以《刑赏忠厚之至论》赢得了欧阳修的赞誉,可欧阳修以为是自家学生曾巩写的而没有录取为头甲,只区居第二;果然,另一个唐宋八大家之一的曾巩第三;果然,宝贝苏辙第五;果然宋仁宗嘉祐二年,公元1057年,丁酉科状元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章衡取得;果然,沈子谦的身体不禁折腾,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倒在赵宗实怀里,生生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病才好。
第十二章
12。
按照惯例,苏家二兄弟给主考欧阳修写了封谢函,苏轼那封就是惊艳四座,另欧阳修都汗颜的《谢欧阳内翰书》,里面除了诚恳朴实的感谢之词外,还有苏轼表示自己愿追随欧阳修,力整浮华萎靡的文风,言辞慷慨激昂,振奋人心,不过实质类似现在的整顿网络不良之风,SO,苏轼小朋友,这是对伟大文学的亵渎知道不。
不过,当时这秀逗的欧阳修和一身正气的苏轼小朋友一拍既合,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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