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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韶怔愣轉過頭,瞪著凌初,眼裡頗有一種「臥槽,你不會是找了個替身吧」疑似看畜生的意味。
凌初:「……」
無fuck說。
她捂著腦袋,虛弱地朝謝詡擺擺手:「這是我朋友易韶,我順路送她回家,馬上就要走了。」
謝詡有些失望,看了凌初一眼,礙於身邊有人不便多說,只好笑笑轉身進了小區。
易韶目送他離開,面色扭曲地轉過頭:「這是你男朋友?是恰好叫謝詡,還是……」
凌初眯了下眼,故意問:「還是什麼?」
易韶頓住了,擺擺手哈哈兩聲:「沒什麼,你回吧,我走了。」
「等會兒。」凌初叫住人,眉間微蹙。
她不知道易韶在堅持什麼,明明彼此心知肚明,卻絲毫不願提及,就像是——
在刻意避開過去。
聽見她的聲音,易韶腳步頓了下,背對著朝她擺擺手:「很晚了,快回去吧。」說完大步走進小區,沒給凌初再次提問的機會。
車輛很快開走,易韶腳步慢慢放緩,聽見汽車聲漸遠才轉過身,對著背影無奈輕笑了下。
☆
凌初回到家時,客廳里只點了盞暗黃的小餐燈,凌芩靠坐在吧檯邊,慢慢抽著煙,面前放著一杯酒。
頌泰凌總風流的名聲在外,凌初穿越以來,卻還是第一次看到對方這副模樣。
她沒有換衣服,身上還是早上出門時穿的職業套裝,胸前解開幾顆扣子,長腿翹著,烏髮松松攏在腦後,幾縷滑下搭在頰邊,指尖夾著細長的煙,繚繞的煙霧隨著動作微微顫動,透出十足誘惑頹靡的成熟美。
「媽。」凌初放下包坐到對方身邊,順便給凌途發了條微信:
【還活著嗎?】
對面沒回,凌初又發了一條:
【現在也許是假死,十分鐘內不回,肯定會真死,年紀輕輕的眼光放長遠點。】
發完這條凌初就收回了手機,沒再管對方。
「回來了。」凌芩遲緩地應了聲,沒找到菸灰缸,不耐地皺起眉,把菸頭丟進了酒杯里。
凌初挪開那杯酒,防止待會兒凌芩女士酒氣上頭誤喝。
她問:「聯繫不到凌途?」
「嗯。」凌芩呼出一口氣:「他又把我拉黑了。」
凌初:「……」
不知道凌芩女士怎麼想,反正放在她樸素的古人思想中,這麼大的孩子,辦事還不長腦子,動不動就用離家出走威脅,多半是皮癢。
她起身給凌芩倒了杯水,兜里微信提示音響了,凌初拿出來看了眼:
【弟中弟】:。
凌初:「……」
還挺橫。
凌芩接過水杯喝了一口,重重放在吧檯上,抬起頭看凌初:「你也和凌途一樣嗎?」
凌初疑惑地問:「什麼一樣?」
凌芩自嘲一笑,用力抹了把臉:「覺得我這個當媽的,面目可憎。」
一般人這個時候都會說兩句安慰的話,凌初也不例外,凌芩女士是在向她表達疑問嗎?不,一定是想從她的話里獲得些什麼。
於是她很真誠地說:「一般來講,人對自我的美化會遠超外部認知,如果你自己也覺得,那麼恭喜你,說明你的想法沒錯。」
「……」
凌芩被噎的回了神,無話可說。
凌初笑了下,又坐回她身邊,說:「上次去姥爺家,他和我講過你們之間的矛盾。」
凌芩怔了一下,勉強一笑:「他都說什麼了?」
凌初不答反問:「您覺得姥爺是什麼樣的人?」
凌芩又灌了口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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