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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動作太快,灑了一半在胸前,她粗暴地抹了一下,冷聲回:「大男子主義、獨斷、他說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想法。」
「你知道嗎?」凌芩笑了下:「你大舅看著又古板又嚴肅,其實他小的時候靦腆還膽小,喜歡看書、玩娃娃、做手工,晚上還總跑到我的房間說給我講故事,其實是因為怕黑不敢一個睡。」
凌芩接著說:「我、你大舅、你爸爸,我們仨從小一起長大,你爸爸小時候特別淘,總把你大舅欺負哭,然後我就上去和他打架。」
「那時候你姥爺忙事業很少在家,偶爾回來一次,覺得哥哥沒有男子漢的樣子,強硬地把他喜歡的手工全扔了,逼著他練膽子,做『男子漢』該做的事。」
「後來啊,小時候最淘氣的那個做了警察,最內向的那個成了公司管理人,最凶的那個按部就班嫁人生子。」
提及回憶凌芩笑了下,搖搖頭。
說不出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大抵人生向來如此,想要的和最終得到的,往往背道而馳。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凌芩一樣,有勇氣也足夠幸運,回頭找回自己想要的路。
凌初看著凌芩的側臉,神色認真道:「可媽你現在和姥爺當年做的,又有什麼區別呢?」
凌芩拿著水杯的手顫了一下,凌初卻沒有停下,而是繼續說:「你之前問過你,為什麼不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凌途。」
「他真的聽不進去嗎?」凌初搖搖頭,否定道:「你總覺得凌途性子急,年紀小,聽不進去話,可你也從來沒有試圖和他正常溝通過。」
「我、我有。」凌芩乾巴巴地說。
「你沒有。」凌初搖頭:「你和凌途的每次談話都是命令式祈使句,你從不講自己的想法,只是給出決定,你只告訴凌途必須要做什麼,並以年紀小不懂事為理由,剝奪了他獲知『為什麼要這麼做』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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