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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 他發自內心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凌初也不覺得奇怪,這樣的人她見多了, 擁有著常人沒有的權力或資本,便喪失基本的人性,高高在上, 藐視他人生命和人身自由。

所以, 對於爛到根兒里的人, 永遠不要想著感化他, 最該做的, 就是讓對方失去引以為傲的一切, 回歸到他本該在的污泥中。

每多看郎烈一眼, 聽他讓人作嘔的理論,凌初都覺得厭煩,她冷道:「這就是重點,即便你披了張似模似樣的豬皮,也掩蓋不了你沒被騸過的騷豬本質。」

「郎烈,你很清楚,你沒對我做什麼,不是因為你仁慈,而是因為我足夠厲害,這個理由完全不能用來掩蓋你騷擾別人、犯賤發情的事實。錯就是錯,我厲害,不是我原諒你的理由,他人柔弱,也絕不該成為被你肆意耍弄的藉口。」

郎烈被凌初罵的臉色鐵青,他捏著拳恨不得砸在她臉上。

凌初知道郎烈不會因為她的話而知錯,可她就是要說出來。

既然選擇輕飄飄地用三言兩語掩飾自己的無恥,就別怪別人當面給你扒掉遮羞布。

「凌初!」

郎烈自覺對凌初一忍再忍,沒想到對方如此不給面子,他眸光愈發陰冷,說出的話也仿佛沾著陰氣,帶著說不盡的惡意:「你沒死在船上真是可惜。或者說,在更早前,影視城中的那一槍沒打死你,也很可惜。」

他發現採用和平談判或示弱政策,很難套出凌初的話,乾脆毫不掩飾惡意,撕破臉,想要激起凌初的怒意,讓她在憤怒下透出些他想知道的東西。

可惜凌初聽到這樣堪稱冒犯的話也毫無反應,只是掀起眼皮看看他,笑了下:「拍過□□、打破過吉尼斯「速度」記錄,比『死』我不一定能贏,但比『社死』,肯定是劣劣你更牛比。」

「……」

西服包裹下的胸膛劇烈起伏,郎烈感覺自己被氣的心絞痛要犯了,猛地踢開椅子,逕自走開。

助理拎著氧氣瓶姍姍來遲,揮手嚷嚷:「郎總,您的氧氣瓶到了,好不容易才買到的。」

他的聲音有點大,周圍的視線下意識落到這邊,讓郎烈本就氣到黑青的臉色更加陰沉難看。

他對這個沒眼色的助理不耐到極點,要不是對方在正式工作上的能力比較強,早就開了。

他怒著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罵完後看著助理寫滿了「你在發什麼瘋?」的懵逼臉,心裡一堵,怒道:「你被開除了。」

「……」助理:「???」

郎烈說完轉身就走,身後的助理反應了好一會兒,衝上去在身後喊:「郎總。」

郎烈眉心緊擰,側身用警告的眼神看向他:「求我也沒用,我說出的話從不收回。」

「……」助理沉默幾秒,從兜里掏出一張□□:「我是想提醒你,買氧氣瓶的錢,結工資的時候記得給我報銷了。」

「還有。」助理拿出包紙巾,仔細擦掉額頭的汗,慢條斯里說:「『普信男』的意思是,普通自信且心裡沒逼數,傻逼,我以前是罵你呢!」

郎烈:「……」

我踏馬……

一天內遭遇接連打擊,郎烈差點氣暈過去,一手捏拳,一手指著助理:「好,我看你是不想要離職工資了。」

「劣劣你到神州來賺錢,都不學學勞動合同法嗎?」讓郎烈吃癟的事,凌初當然要摻和一下,得得瑟瑟走過來,嗤笑道。

助理也不是吃素的,板著禮貌正直的臉,嚴肅地說:「雖然這些錢夠給您買骨灰盒,但我本人並不想在您的葬禮上隨份子,所以如果您執意剋扣,我可以上訴到法院。」

郎烈不信邪了,嗤笑道:「那你就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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