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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如許沉默了下,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背了身過去。
&ldo;傷大多在背上。紅妝,有勞你了。&rdo;
阮紅妝氣呼呼地嗔瞪了她一眼,&ldo;又跟我瞎客氣。卿如許,我看你這官當得久了,場面話信手拈來啊。我認識你多少年了,你跟我客氣?&rdo;
她擰開藥膏罐子,這才伸手將卿如許的中衣褪了下來。
女子光潔的背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紅點。細看之下,才發現,都是一個一個的血窟窿。只是過了這麼好半天,傷口卻還都沒有結痂,還在不住地往外滲血。
&ldo;呀!你這是怎麼了?&rdo;
阮紅妝剛伸出手指輕觸到卿如許的背上,就見她整個人疼得一哆嗦,黛眉顰在一起。
&ldo;我才輕輕一碰,你怎麼就這麼疼啊?這是什麼傷的啊?我的天爺啊!&rdo;
卿如許忍下痛,額頭上已又出了一層細汗,輕聲道,&ldo;一些機巧的刑具。沒傷在外頭,看不太出來的。&rdo;
就像有無數的刀痕,一刀一刀,劃破了整個背部。裡頭的皮肉已經盡數爛了,卻還兜著一張完好的皮子,看不出來底下的狼藉。
阮紅妝看著她這神情,心知最好別問太多,可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細問了詳情,結果聽得自己毛骨悚然。
&ldo;哎呀!我都起雞皮疙瘩了!這也太嚇人了吧!誰這麼狠的心,對你一個女人家下這麼重的手?這還是人麼!我的蒼天老爺啊!&rdo;
阮紅妝這一通大驚小怪的呼聲,讓外頭一直細聽著裡頭動靜的男人,早已坐立難安,在門廊上來回地踱著步子,恨不得就要掀開門衝進屋裡頭。
卿如許看了眼門口的人影,她也不想跟阮紅妝解釋得太細,無端把她扯進來。她雖在軟紅樓做琴師做歌伶,卻也過著自己如魚得水的小日子,沒必要摻和入她的太多事裡來,便只道,&ldo;我沒事兒,養一養就好了。你快幫我上藥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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