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堑亩琳撸恢皇俏�宋�ぷ约旱睦�妫��悴幌�钩�*新作家的手段。说穿了,如此而已。”26但在对余光中诗的总的评价上,他做了徐复观没有做的工作:“余光中的诗,不仅污染了我们民族语言,更严重污染了青年的心灵。”文中举了大量的例子,指出余光中洋化的语言,像“耸一个拉丁式的肩”,“我是很拉丁的”,“难为您了,真是,Signorina”,“向她,鞠了一个躬,非常意大利式的”,这样洋化语言乃是作者过分崇洋心态所导致。27这样的例子在余光中诗中举不胜举。陈鼓应在“语言污染的病例”的标题下,分《星空非常希腊》、《美丽的分尸》给予分析批判,并指出他的语言夹生的部分深一层的根源如同余氏自己的告白:“我是一只风中的病蜘蛛”;“我变成一个精神的残废”;“自虐狂的灵魂”。这种“自虐症状”如不及时治疗,要变成什么样是可想而知的。陈鼓应还说,他的作品,大量地散播着极不健康的灰色思想和颓废情绪。至于他的崇洋媚外,灵魂要“嫁给旧金山”,并死时以葬在英国的西敏寺为荣……他固然常说怀念中国,但当他把中国和美国相比时,却以我们的贫困为可耻,并以此而这样地嫌弃:“中国中国你是一场愧惭的病”,你是“不名誉”的“患了梅毒”的母亲。

在批余光中的诗时,陈鼓应还用了谐谑的手法:

余光中(7)

余光中成天在做梦,据他自己说,“醒时常做梦”(《莲的联想》),“阖眼梦,睁眼梦”(《敲打乐》)。当然他最爱做的是“金色的梦”(《钟乳石》)。“枕一段天鹅绒的往事,我睡着”,于是他“梦见一个王”——“天上的王”,一个“蓝眼睛的王”。他所梦的“王”是“蓝眼睛的”,于此,其心之所向,可想而知。28

经过陈鼓应这种摘句法,余光中变成得了“梦游症”的“精神病患者”,因而陈鼓应诊断余光中“本是‘亡命贵族’诗人失常心理的必然反射”29,也就顺理成章了。

关于余光中的“流亡心态”,陈鼓应说:

时代苦痛摧击下的台湾知识界,近年来产生两种主流的心态:一种是中兴心态,一种是流亡心态。中兴心态是面对现实,对不合理的现象希求改革;流亡心态是逃避现实(包括逃避到*玩乐里面),演成牙刷主义之风。30

陈鼓应认为余光中沉醉于虚名久矣,如果不着力点他一下,他是不会猛醒过来的。他评余光中的用意之一,是希望通过对余氏作品的检讨,使他反省自己以往写作内容之非,而能及时回头探索新步为是。31因而陈鼓应在写二评时火力加足,对余光中的诗做总体的检视,看诗人如何颓废无聊及怎样羞辱祖国。他写道:

他说在台北“这座城里一泡真泡了十几个春天/不算春天的春天,泡了又泡/这件事想起就觉得好冤/或者所谓春天/最后也不过就是这样子;一些受伤的记忆/一些欲望和灰尘”。“泡了又泡”是自述他的生活态度;“一些受伤的记忆/一些欲望和灰尘”是陈述他的生活内容。“泡了十几个春天”,就是说十多年来他只是在“泡”着虚度时日;“泡”日子,便是他的失根性与失落感所产生的浮游心态。他在台湾这十几年的日子,“一些受伤的记忆”,“一些欲望和灰尘”,甚至哀叹生活是“分期的自缢”,这恰是“亡命贵族”的生活*。至于他的冤屈感,显然是不实的……32

陈鼓应又写道,余光中忽而想起台湾“到冬天,更无一片雪落下/但我们在岛上并不温暖”,和美国“比起来台北是婴孩”、“台北凄凄切切,完全是黑白片的味道”。他还认为中国文化是“蠹鱼食余的文化”,他要“焚厚厚的二十四史取一点暖”,他说“中国中国你是不治的胃病”、“中国中国你令我早衰”。在这里陈鼓应用的仍然是摘句法,而不管全文的主旨和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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