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笪颐遣徽昭�盍讼吕础8�居貌蛔湃ノ�つ切槲钡木衫窠痰哪且惶住K�乃勒媸翘�恢档昧恕;故撬母缥闹兴档煤茫骸八�潜痪衫窠獭⒕伤枷攵竞α艘簧��贾詹荒茏园纬隼矗���涫邓�潜痪衫窠躺彼赖摹R幌氲剿��业囊簧��幌氲剿�晕宜�龅囊磺校���揖筒荒懿煌辞械馗芯醯轿疑ナЯ艘桓霭�易钌畹娜肆恕!�

我大嫂活到一九八〇年才去世,时年八十又二。一九七八年我因公回川,还见到她,后曾在一篇文章里提到过。他的孩子们而今全工作得很好,生活得很好,有的还离退休了。连孙儿女们也有了下一代,有的更远去国外攻读专业。他在旧社会未得实现的理想,新中国中他的孙儿女倒并不困难地就出了国。大哥如在九泉有知,也该会满意地笑了,会承认自己软弱,悔不该服下毒药为旧思想旧生活所迫害。岂不冤乎,悲乎?

一九###年十月二十日

我和巴老的交往(1)

我的父亲是巴老的大哥。我是巴老的侄子。

一般人只知道巴老是四川人。四川人多是外省移民去的。我们李家的祖籍是浙江嘉兴,清朝嘉庆二十三年(公元一八一八年),巴老的高祖父李介庵入川定居。到巴老这辈,是入川的第五代;我这辈是第六代;我的两个小孙女则是第八代。

巴老诞生的时候,李家是一个封建的大家庭,共三大房。我们这一大房以巴老的祖父李镛为首,他有五个儿子。巴老的父亲叫李道河,是长子。巴老的大哥即我的父亲,叫李尧枚。巴老的三哥叫李尧林,即翻译家李林。三哥是按大排行(李镛的子孙)叫的。巴老还有两个胞弟:一个叫李采臣,在银川;一个叫李济生,在上海。按大排行,巴老共有兄弟二十三人,姐妹十六人。最小的二十三弟、我的二十三叔,是我的高中的同班同学。四川人说:幺房出老辈子。

一九二三年,巴老与他的三哥离开成都去南京读书。在阔别家乡十八年后,一九四一年巴老首次回成都。当时,原来的大家庭已经崩溃;加上日本侵略中国,在天津的三爸无法给成都老家寄钱,生活十分困难,我继祖母和母亲各自带子女回娘家居住。巴老回来,住在我们这个小家里。我十一岁,对巴老的印象不深,记得他常带我几个姐姐看电影,说我看不懂,给我钱买邮票,我从小喜欢集邮。一九四二年巴老第二次回家,住了四个多月,我和他同睡一张大床。白天,除上学外,我老在外面玩,连吃饭都要大人“捉拿归案”。巴老开玩笑说:“我给你改个名字,不叫李国辉(这是我的原名),叫李国飞好了。”当时,不少青年请巴老题字,我也拿了本子请他写。他毫没推辞,用毛笔给我写了四句话,即:“读书的时候用功读书,玩耍的时候放心玩耍。说话要说真话,做人得做好人。”

我小时候对这四句话理解不深,最拥护的是“玩耍的时候放心玩耍”,因为我外祖母要我“有空就读书”。随着年龄增长才加深理解,这四句话影响了我一生,我还用它来教育子女和孙子辈。平常,我们家有这样一个传统:犯了错误,只要讲真话,可以从轻处罚或免于处罚。用我外孙的话,叫做“诚实就不挨打”,尽管我从来没有打过子女。至于我,“文化大革命”中受审查,无论靠边站、被夺权、关“牛棚”、被批斗、进干校,交待自己的问题或给别人写材料,我从没说过假话,并为此挨“造反派”打过。

从巴老一九四二年回成都起,他开始担负全家生活费用,并供给我和四姐上中学读书。为了节约开支,我们又和继祖母住在一起。直到一九五五年,巴老路过重庆,打电话找我,时隔十四年再得以相见。我那时二十六岁,以成人的资格开始与他交往。这以后的十年,无论我在重庆、成都和北京,巴老经常寄书给我,帮助我在藏书上“先富起来”。无论巴老来北京开会,或我去上海出差,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