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3/4页)
了七、八万元的债务,生意无法正常经营。那位远亲一听,勃然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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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是社会主义社会,那有吃人的道理,何况我国是法制国家?”
于是,看见邹一凡那么痛苦无奈的表情,远亲便向其支招:何不找他在县里当政法委书记的亲戚帮忙,到法院告他夫妻两一状,绝对把王强夫妻两‘抽翻’!
远亲的反应正中邹一凡下怀,他当即表示同意,并对远亲的主意表示万分感谢。当天晚上,邹一凡便在寝室里仔细酝酿如何跟王强夫妻打官司的事,并‘急中生智’地想出了一个好主意:现在王强夫妻两的生意不是很红火么?至今起码有不下数十万元的资产吧?何不对原来的散伙清单予以反悔,硬说是王持强凌弱,欺负自己不懂帐务,或强迫自己签的字?这样一来,自己要求重新对合伙财产进行分配,再分他个区区几万元算啥子?
于是,第二天晚上,邹一凡和他的那位远亲便提着一瓶五粮液和一条玉溪香烟来到他远亲的远亲——县政法委书记的家里,将其所受的‘冤屈’全部向县政法委书记娓娓道来……。
早在这之前,邹一凡就常跟其远亲去这位书记家里玩耍。每次去,他都不忘带些小东小西给那位书记:一根领带,一件汗衫,或一瓶川酒,或一条云烟乃至一把指甲刀……当书记大人客气时,他便深情地讲出自己的为人和经商之道:
“从私人关系来说,您老人家是我表叔的表叔,也是我邹某人的亲戚呀?我们亲戚之间串串门,代点儿日常生活用品,不能说是行贿吧?从工作上来讲,您老人家管理着全县的社会治安,确保了全县人民的生命和财产的安全。而我,又不是一名国家机关的干部,不需要您提拔我任一官一职,而且,我又是外地来云江的一个依法守纪的做正当生意的个体户,不求您对我的违法乱纪经营的行为给予庇护,何况我根本就不违法经营,因此,能说我送给您老人家一条领带是行贿么?何况,当今社会,谁行贿还拿一把铁制的指甲刀?不满您老人家说,我虽无才,又没多少文化,可一年做生意找他个十万、二十万还是能够的。也就是说,如果我真的要给您老人家行贿的话,按常规,起码也该拿个一万、两万的现金钞票才是,对不对?”
如此的豪爽与坦诚,真令政法委书记大人感动不已:此人不交,该交何人?何况亲戚乎!
于是,一次次干杯之后,两人便由原来的表叔的表叔关系,变成哥儿两好了……。
“云江大地是法治的大地,哪能容忍得了‘人吃人’?”听完邹一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叙述,政法委书记拍案而起。“为何不去法院告他一状?我保证你这个官司能赢!”老头子拍拍胸口,信誓旦旦说道。
见政法委书记这么‘大义凛然’地说,邹一凡一边揩眼粒子,连声说谢,内心里面却兴奋异常,就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太感谢你老人家了,真不知到该怎么感激您才是,如果我要是在你老人家的指点下,打赢了这场官司、赢回了那属于我的五万多元钱,我——我一定拿三万元来重谢……岂敢,岂敢,您老人家是不收外人(内部人士除外)的钱的,您看我——我一时太高兴,就不注意说话的方式了,你——你放心,如果赢了官司,我会重重——向您汇报(回报)的……。”
“为民伸张正义,是我们每一个政法工作者义不容辞的职责嘛……。”
书记大人一边讲自己的职责,一边轻描淡写地叫邹一凡以后随时到家里来耍,来时,就不要象以前那样带些小东小西了(并没有说不带大东西)。
“五万元?相当于我们这些为党和人民干了几十年工作的老头子近十年的工资总和了——一定要拿回来……。”
这里有一个小插曲是阚海所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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