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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金杯拂到地上,狂笑不止,恨声到:“我早知道你想传位于子,你一族就生生世世,千秋万代,哈哈。”
太祖色变,怒道:“光义,你喝醉了吗?”
赵光义止住笑声,仍恨意不平地道:“我没喝醉,大哥,既然你说出来了,我也与你直说了罢,今日事,为何不传位于我,以弟继兄事,德昭、德芳年纪尚轻,日后随我学习朝政,他日再相传位。”
太祖嘿然冷笑:“好兄弟,你终于说出了心事。”
赵光义大声道,“不错,若你执意传位于黄毛小子,恐朝臣不服。”
太祖怒极,以杖柱地道:“朝臣,恐怕是你吧。我若不传,你便待怎样,要弑兄耶?篡位耶?”
赵光义见他神情激愤,威不可当,腿顿时一软,道:“弟安敢……”
太祖忽的推开房门,大步走到庭中雪地,以斧戳雪,大呼道:“有何不可,便如斧戳雪,汝自观之,好做,好做!”说到最后四个字时,直引颈长啸,心中悲愤已极,他自知大限将至,而胞弟野心勃勃,两儿力弱,江山恐再起波澜,心中一动,拖着柱斧缓缓走回寝宫,口中“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第三章 王庭惊变
他回到门口,疾呼左右,令曰:“速传皇后,德昭、德芳,”顿顿又继道:“再传赵普。”赵光义快步赶出寝宫,朝宫门径去,紫衣人趋近道:“王爷,此番似与皇上言谈不欢?”
赵光义心乱如麻,回道:“混沌道人所言非虚,皇兄似来日无多。”随即又恨声道:“只是本王苦心孤诣,经营多年,现竟水中捞月,皇位……哼哼,要传位他两儿子了。”
紫衣人闻言脚步稍停,随即道:“难道王爷竟自看此锦绣江山让与黄毛小子?”
赵光义仰天长叹,“只此一晚便有分晓,时不我待,奈之何欤?”
紫衣人站住脚步,徐徐道:“王爷,在下有一言进禀。”赵光义回过头来,应道:“若何?”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紫衣人一字字慢慢说出,“今日太祖病危,不知旦夕几何,晋王戎马多年,接受皇位,正是顺天应人,岂可再居人后,可效当年陈桥事,以图大业,亦可使府内人等有所寄望。”
赵光义心下踌躇,犹豫道:“如此,却如何与兄长见面?”
紫衣人疾道:“王爷不可迟疑,我已招天地人三使前来听命,足可应付宫中侍卫,迟则生变,稍时恐让他人捷足先登也。”
赵光义脸色阴睛不定,片刻后沉声道:“我们且回去,再做计较。”
轩辕向天静静在庭中,眼见得赵光义出宫,太祖呼唤群臣,心下计道:“眼下无人,正可向太祖讨诏。”
正待步出假山,忽见蟒袍男子和一紫衣人折步向寝宫而来。心念一动,再度潜回假山内。
赵光义不再叩门,径自推门而入,紫衣人立在门口,默不作声。
太祖见他,怒喝道:“汝又来做甚,速离禁宫。”
赵光义离他三尺远站定,道:“皇兄,你心意已决?”
太祖冷眼看他:“朕意已决,你待如何?”
赵光义嘿然冷笑:“当年陈桥兵变,我做恶人,皇兄隆然高卧,一觉醒来,便黄袍加身,嘿嘿,好顺当!”不待太祖答话,又自顾自道:“今日事我且明言,宋室江山,我亦有大功,如今这皇位,理应受让于我了。”
太祖怒不可遏,随手掷过一个青花细碗,陡然怒喝:“既如此,须留你不得。”
赵光义恶向胆边生,亦和身而上,大呼道:“不是我,便是你!”
紫衣人手指略动,两股劲风击出,直中太祖天门、厥阴两穴,赵光义十指直出,正掐住太祖颈脖,甫知太祖向后便倒,竟再无声息。可怜一代开国之君,就此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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