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4/5页)
刀上,腿部重伤。令
人奇怪的是,她父亲这么强壮的一个人看见自己流了许多血
竟吓昏了。而她母亲,一个平常整日呆在自己家客厅里不大
上林中去的妇女,却忽然坚强起来。她马上给父亲进行包扎,
止住了血,而且叫费雯去叫人。当人们把父亲放在临时用树
枝作的担架上抬出林区时,母亲每过半小时给父亲松一下包
扎,维持血液循环,过些时候,再包扎起来止血。后来大夫们
说,多亏了母亲采取了这些措施,不然这条腿就需锯掉了。费
雯早就把这件事给忘掉了,但是现在忽然又想了起来。这给
了她很大的力量。她知道过了这一关,以后再看尸体解剖就
不成问题了。
“有问题吗?”皮尔逊在问大家。
费雯有个问题。“那些器官——您从尸体里取出的那些器
官,以后怎么处理?”
“我们保留……可能一个星期。我指的是心脏、肺、胃、
肾、肝、胰腺、脾和脑。我们将一一检查作好记录。那时我们
同时检查别的尸体取下的器官,可能六个到十二个病例一起
作。”
费雯心想,这话说得真轻巧,没有一点感情的味道。也许,
当你经常做这样的工作,便不得不变成这样了。她不由打了
一个冷战。迈克·塞登斯和她的眼神相遇,微微一笑。她不
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乐吗?还是同情?现在另外一个姑娘
提问题了。她问话的声音有些发颤,象是有点胆怯。
“然后,就光把这个尸体……埋葬了吗?”
这是个经常问的老问题。皮尔逊回答道:“那不一定。象
这座有培训任务的医院,一般在解剖尸体以后,研究项目比较
没有培训任务的医院要多一些。我们医院只把尸体外形交给
殡葬人。”他想一下又补充一句:“反正我们把内脏放回去对他
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倒给敷芳香防腐油的添了麻烦。”
麦克尼尔心想这倒是实话。可能这种提法不太好听,但
事实就是这样的。他有时也纳闷:那些参加葬仪的人知道不
知道经过解剖的尸体里边还有多少东西。在做完象这样的解
剖以后,可能要好几个星期才处理内脏器官,要看病理科的工
作忙闲而定。那时,还要留下内脏器官小的组织标本,长期保
存。
“有没有例外情况呢?”那个女学生还要接着问下去。这回
皮尔逊倒没有烦。麦克尼尔心想这是碰上他今天脾气比较好
吧。这位老大夫也有好脾气的时候。
“有的,”他答道。“在没有进行尸体解剖以前,我们必须
首先取得死者家属的同意。有时家属没有提什么条件,象这
次这样。那我们就可以检查整个躯体和头部。另外也可能我
们只得到家属有条件的同意。例如有的家庭可能特别提出要
保留颅腔内部完整。我们医院尊重家属的意见。”
“谢谢,大夫。”不管发问的姑娘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现在
她似乎已经全明白了。但是皮尔逊还没说完。
“有时你们也会遇到为了宗教信仰方面的原因要求把内
脏器官和尸体一起埋葬。在那种情况下,我们当然也照办。”
“是天主教坚持这种要求吗?”另一个姑娘问道。
“大多数并不,但有些天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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