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4/5页)

选择地互靠着。对陌生人而言,这种包厢设计,根本是一种危险。

“你的打扮很对我的味。”他低语。

“充满男人味?”

“中性的妩媚。”

如果此刻她正在喝水,包准会呛到必须立即送医。中性的妩媚?这是哪一国的说法?

方筝戒备地申明:

“我没有同性恋倾向,如果你有,请去找男人。”

“我也没有。因为你是女人。”

“如果我是男人呢?”

“那我就必须是个同性恋了。”他轻笑,在她收回手前,烙下一记唇印。

感觉像被烫到,她低头看着,然后疑惑地看他:

“我们曾经认识吗?”

“我认识你。”

与这个人聊天大概没有人可以聊得畅快尽兴吧?方筝很怀疑这个人会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事,索性不多说了。正好服务人员端来饮料与点心,她低头吃着,补足待会开会时必须消耗的能量。

“喝酒吗?”他端着他点的调酒,问着。

“上班时间不喝。”

“你到底得罪过多少人?”

很突兀的问题。但没有令方筝摸不清头绪,仰头一笑:“不少吧!除了你工作过的那几位之外,再加上一些看得出来,以及看不出来的,十来个跑不掉。”

“不怕吗?”

“如果怕有用,我会怕他一下;可是因为怕没有用,我只好选择面对了。至少目前为止,我还活着。”

风御骋又道:

“你们方氏成立近五十年以来,多次与人合并,又拆伙,历代接棒人又是在二十出头的年纪掌实权,并且不留情分地汰换元老,给一笔退休金叫人走路,为了革新不惜大肆破坏,结了不少怨气。自从你接位后,年轻气盛也得罪过不少人,只要是私生活不检,或背地里搞七捻三的人,全被你当众唱名给予难堪。仗着跆拳道四段、空手道三段的身手横行至今,即使被人派打手警告,也在打得人落花流水之余上门去嘲笑他人专派软脚虾供你当沙包打。”

可以说打方筝十八岁接近公司业务,步入社交圈以来,因着年轻气盛,干过不少天怒人怨的事,虽是伸张正义,但欠圆融,难怪被人恨之欲其死。

哇!这老兄的金口难得一次掉出那么多话,也确实是将她查得好清楚呀,在她二十一岁以前确实做过不少结仇的事,的确是仗着年轻气盛,不过近三年来她的“气”已被磨得差不多“尽”了,也终于明白那些被富家公子玩弄,甚至搞大肚子的小女生,其实没有表面看起来的无辜可怜;如果她们不曾妄想飞上枝头,所以用献身、怀孕来当手段,哪会有那一步的结局?只不过其“牺牲”并没有换得婚姻宝座而已,各须负一半责任啦,所以她没再鸡婆下去了。但仔细结算下来,中青生代的小开们恨她的人的确不少。没法子,她鸡婆嘛!

至于方氏所结下的怨,就只能怪元老们太食古不化。没有前瞻性的眼光,只会死守成、不创新,拼命否决每一任新官的三把火,索性,火把率先将他们烧个精光;历任合伙人也是相同的原因与下场。

实在是方氏的接班人都太早入主当王,难免会引来老人们不悦和轻视。大刀阔斧的革新想要不受阻,就要有舍才有得,急躁到懒得说服那些臭石头,而方筝的父亲与叔父都是火爆浪子型,当然怨就结得多了。

也之所以这一代的方氏子女都有绝佳的防身能力,以防被暗杀。

往者已矣,来者犹可追。

看,她方筝现在多么与世无争,多么温和不入世呀!

方筝好奇地问他:

“为什么知道这些?”

他笑:

“你知道我等待你六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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