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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咋没有你们的标记?”
“哪能?用单位的?等着在网上晒呀?借一个朋友的。”
“个人有直升机?中国人真富了。”
“噢,直升机?不贵,你们石弓山市,不下一百个人能买得起直升机的。再说,人家也不是没事坐着玩儿的,你没看标记,是搞救援的。”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直升机,但看得出来,对方都以此为掩护,隐藏着自己的心机,两人边谈边往操场边上严律己的停车处走,我紧跟在后边,小舅子有一种特殊的体味,他看了我两三次,三五眼,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他姐夫我是谁。
他可能以为我是严律己的秘书,又感到不太象。
当官的秘书,一般都是小白脸,我脸不黑到是真的,但我长得太拿不出手,以致于没人会相信我是市委副书记的秘书。
小舅子终于忍不住了,问他姐夫,“我姐怎么样?”
“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没醒过来。”
“噢,伤得重吗?”
“没醒过来,就还没拍照片儿。”
二人上了车。
严律己坐在驾驶坐上,小舅子坐在后座上,我只好坐在副驾驶的座上。
小舅子相当有派,我估计他当过兵,当过官,现在省城开个大买卖,不然,不能有直升机的朋友。
开车前,严律己问他,“直接去医院?”
“去医院干啥?她人事不醒,我也不能为她解除伤痛。去家里。”
我明显体察到严律己一怔。然后应一声,才发动起车。
到了家里,兰兰跑出来,拉住小舅子的手,很亲切地说,“老舅,你开的直升机啊?”
小舅子拥抱了兰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不是老舅开的,是老舅坐的。”
听上去,这小舅子还会开直升机?他到底是干啥的?小舅子看到走出来的花相容和绿绿,他多看了花相容两眼,我看出他的怀疑眼神。
小舅子把着兰兰的肩头问,“你妈出事的时候,你在家?”
兰兰说,“在。”
“除了你,还谁在?”
“哼,除了我,就绿绿、小红哥和我爸,还有陈师傅。”
“陈师傅,哪个陈师傅?”
严律己接过话来,“小陈,国人宾馆的厨师,上次你来,他来做菜的那个。”
“噢?是他?”
第69章 怀疑一切的小舅子
“是他。”
“他人呢?”
“在医院,照顾你姐呢。”
“他今天来干啥?”
“这不是,实干你知道吧?”
“知道,园林处的那个处长。”
“实干上个周出车祸了,今天是头七,你姐和兰兰去市立医院给烧七去了,碰见了实干的儿子和女儿,就邀他们俩来家,要做野味给他俩吃。”
严律己是指着我和绿绿说的,小舅子仔细地看了我一眼,“你叫干红?”
我“嗯哪”地答着。看来他对我爸挺熟的,能叫出我的名,就不是一般地熟。
小舅子中间截了严律己的话,问完我,又把脸转向严律己,等着严律己说下去。
严律己很不舒服,但也是敢怒不敢言,继续说,“谁会做野味儿?就小陈会,就把他叫来了,哪想到,出了这么个事儿!”
“花盆从哪儿掉下来的?”小舅子又去问兰兰。看样子,除了兰兰以外,他谁也不信。
兰兰用手一指阳台,“就是从那上边掉下来的。”
小舅子往阳台上看,又弓下腰问兰兰,“你妈倒在哪里?头冲哪儿?”
兰兰就把严夫人倒下去的大体体位和她老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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