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故土 (第2/4页)
是一场战役,在这一刻就是总攻,胜负一瞬间,木讷的看着,天地,白雪都在作见证。
“你除了我,还有别人,曾经自负的认为,别人怎么样,也没有我对你的好,杨风也好,还是别的人都是,凭着这一点,我就充满信心,我们之间的现在和将来也都明确了。你看得见将来,可以择优而取,可我呢?我只有你呀。”并非是怨声载道,装着可怜的样子,而是异乎寻常的充满理性、平和将这话讲出来,话一说完,自心底里便涌起一阵酸意,是愁肠百结。
她也被触动,眼睛作逃避状,看也不看,我勉强、或者强求她,看看我这副样子,从淡定变成的悲哀,千言万语随风飘荡,轻飘飘的落到我们彼此的心上。
”我们都给彼此一段时间和空间,可好?”
”这么长的时间,难道还不够?”我心想,我们实质上在一起的时间是不多的,奈何现如今却有这样的想法,我对她的挂念,出自本心,又被理智压下去不下千百回,她呢,好像是走错了路一样,现在极力的将自己拖拽回去——要离开我。
“也好!也好。”无奈的点点头。
就好像是一个走了很长的路的人,迷了路了,很悲哀的、很可惜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如果你想好了,就回来,好不?我等你呀,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都愿意等你。”投入了真挚的、感人的情意。
“好吧~”她发嗲的俏皮声,倏忽间便将我心底里久久僵持的顽固赶走,变动的好快,不知道是不是我坚持到底的成果,“可你不许再找别人,要是让我知道了,你就小心点儿。”
“保证不找!谁找谁是小狗!”
“那可不行!口说无凭,拉钩!”一根小指头伸向我,我伸过手去,小孩童一般拉钩,念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要走了,大垭村的下头,我依稀见到她头上的白雪,倘若白雪知心,是要将我二人送到白头的,对不对?
“难为你了。”我拂去她头上的白头,她像一只乖乖的大白兔,等我息数拂尽她头上的冰霜,她捂着袖子,“你也是。”将衣袖捏在手里,微微拂掉我头上的雪。
“若是我们像这样一直可以走到白头,该多好!”
“就你贫……”顿了顿,“我需要你原谅,我只不过是暂时失忆,我要去想,去讲自己的过往。”
“我乐意做你的倾听者。”
”好了,走吧,挺长时间了。”我回过头去,下山,她叫住我,“你要好好的,猪儿虫!”
“嗯呐!”
这下,就有足够的时间来思索,思考我们之间、青春的意义、考虑自由和爱的情状,既然我们所追寻的都是这些,那就很有必要考虑。
我想起李萌,她虽有着一颗感性、富有感情的心灵,却是在十分理智的面对现实的生活,拿得起,也还能够及时放下,在普遍的认知当中,是很多人通过一定的生活的磨炼才能生成的。我们不是一路人,在物质上,早早就印证,侥幸的是物质都是身外之物,人和别的自然万物是一样的——从起点走到终点,是一个时间和空间的转换的过程,故而人人生而平等,便以为精神上或者思想上的契合度完全可以债盖住物质上的差别。
殊途同归而已,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没有不可能,也没有不可以,存在即是合理,但,没有任何两样东西严丝合缝,毫无差别,小学的老师教育我们说世界上找不到两片完全相同的树叶,更加奇特的地方在于,那些看起来很相宜的事物,往往天差地别。
李萌和我之间大概可以这样形容。
以为余沉沉会冷落我很长一段时间,事实上没有,她首先谈起的是《人鱼泪》里面的小男孩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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